皮姑娘成功获得了剥兔子技能,娴熟地解决了第二只。大致视察了一下两只兔子的‘脱衣’情况,苏沅满意地拎着兔子出去洗白白。
山洞门口就有一条小溪,清凌凌的水卷着落下的枯叶,哗啦啦地唱着歌儿就往下跑。
苏沅洗着兔子,很认真地胡思乱想:说不定自己以前是个屠夫或者猎户,所以宰兔子的技能才这么无师自通······唔,不太可能,看包子小姑娘皮相也就五六岁。
也许我是屠夫或者猎户家的女儿。苏沅鞠了一捧水,洗掉脸上残留的血迹:这么想想,要是有一个弯弓射雁、挥刀杀猪的爸爸、妈妈或者小哥哥、小姐姐,似乎也挺带感的。
但是我的编织不错,那么我妈或者我姐或者我奶奶,或者我其他女性亲长是编篮子的民间手工艺人?
······等等,苏沅把兔子的肠子剖开洗洗刷刷,民间手工艺人是什么东西来着?
姑娘皮少年阿萧当然看不出苏沅心里足足的戏份。
所以当阿萧拖着苏沅崴伤了的脚,蹲在小溪旁边洗脸的时候,只能看到面容清秀身形单薄、脸上还粘着一点脏兮兮的泥土的少年,表情认真、一本正经地洗兔子。
阿萧瞄了眼苏沅手腕上的淤青,心头有些别扭,生身八年第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没用。
洗完了兔子,苏沅甩了甩左手的水,像牵着自己中二期的女儿一样拽着别扭的‘小姑娘’站起身来,回山洞点火烤兔子。
将近一个月互相观察试探,苏沅知道这就是个有心计手段、却主要是孩童心性的小屁孩。倒霉被绑架不说,又遇到了这种移魂的诡异事,恨不得竖起全身的刺保护自己,自己好歹也算长辈,容忍下也没什么。
苏沅眨眨眼睛,表情困惑:客观来讲,阿萧的身体年龄大约七八岁,为什么五六岁的自己,却自觉是长辈呢?
阿萧拽过苏沅手里的烤兔子,闷声闷气地抱怨:“发什么呆?兔子都要烤糊了!”
苏沅浑不在意地在抹布般地衣摆上擦了擦手,低声发问:“阿萧,你说我们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那你原来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呢?”
少年的睫毛很长,低低垂下,显出几分罕见的脆弱和落寞。
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而且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就知道半个月前你还是个动不动就哭唧唧招人讨厌的娇气包、现在却上山下河打猎正骨无所不能!
阿萧抿紧嘴唇,脑子里忽地闪过苏沅刚醒过来时迷茫恐慌的眼神,烦恼地攥紧了拳头,抬手把烤兔子粗暴地塞回去:“你别想那么多,我家里还挺有钱的,不差一口饭。你想不起来就先待在我家里,想起来再找回去就是了。”
苏沅先是一顿,随即目光真诚道:“阿萧,谢谢你。”
“先说好,你可别误会,”阿萧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只是看你可怜,况且你现在又用着我的身体”
苏沅扯下一只兔子腿塞到害羞了的姑娘皮少年嘴里,语气里隐隐含着笑意:“嗯。”
【小剧场】刚刚醒过来的苏沅(满脸认真):嗯?我双腿之间、脐下三寸似乎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体外肿瘤么?还是身体畸形?嗯······既然如此不如掀开看看吧。
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脱‘自己’裤子的阿萧(炸毛):你你你你你给我等等!手下留裤!啊啊啊啊啊你个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