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手指头溢出来的血,有两滴滴到了棺椁上,他攥住拳头,走到站台边说:“不行啊,菲菲,我的手都喇出血了,根本不能将长钉拔出来。”
慕兰觞心灰意冷,看看慕紫菲,慕紫菲说:“哎,真可惜,奶奶,我们好像没有办法开启棺椁盖子了。”
“这不就等于是肉放嘴边,却不能吃吗!”慕兰觞心里浮躁,浑身不是个劲,开始走来走去。
杨衫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想着到底该怎么下去阶梯,会不会下去的时候也有浪潮般的拨浪鼓,真是上山下山都难啊。
正想着,杨衫转过去身,而这一看,整个人愣痴在了那里。
慕兰觞还在左右踱步牢骚,慕紫菲仰头发觉出去了杨衫的状态有一丝不对劲,嘴里呢喃道:“哥这是怎么了,好像看到了什么?”
不耐烦的慕兰觞听到了慕紫菲的自言自语,停下脚步也抬起了头,她眼光一亮,说:“是不对劲!”她突然冲杨衫大喊:“小山羊,你在干什么?”
杨衫之所以发愣,是因为出了一档子邪门的事,他记得非常清楚,棺椁的盖子封死的严严实实,他都绕着棺椁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而此时,棺椁盖子与棺身之间,却有了一指的缝隙。
慕兰觞的问话,让杨衫回过来神,他一脸不自然的对下面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撞到邪了,棺椁盖好像被开启了一点点,我就与你们说了一句话,一扭头就……”说着,杨衫戛然而止,他说话间和刚才一样,视线从下方回到正前方,然而这次再看,棺椁盖子与棺身,缝隙已经扩大的五指的宽度,杨衫都能透过缝隙看穿过去。
杨衫的突然停止说话,让慕紫菲和慕兰觞不安,杨衫的所为,分明是又看到了新的情况,这可急坏了两个女人,她们上不去,在底下急迫想知道上头到底怎么了。
“小山羊,又怎么了?”慕兰觞大声问。
而杨衫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的注意力此刻全在棺椁上,他发现,棺椁盖在动,慢慢的往上起,一直起到十厘米左右,停下。杨衫能看到盖子与棺身之间一圈直溜溜的长钉。
盖子怎么自己打开了?杨衫从缝隙之间没有看到里面有任何的推力,他心想,不会是长钉底下产生了一股力,将长钉顶起来?才致使棺材盖开启的?可如果是的话,是什么力顶起来的长钉。
棺椁盖不再动了,杨衫心中非常纳闷,小心谨慎走了过去,一碰盖子,盖子就像是弱不禁风,颤颤晃晃,看来是盖子几乎已经与棺身脱离了,杨衫用力一推,盖子被推掉了下去,落在一边。
那站台上的噗通一声,更让底下的慕紫菲和慕兰觞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慕兰觞着急的光想的上阶梯,她冲上面大喊:“小山羊,这又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仍然没有回应,慕兰觞不禁骂了起来:“吗的!该不会是死悄悄龟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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