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而东西的西的字没有吐出来,他就被一个物体重重的压了身下。
只听一个声音:“哎呀我靠,这是哪里?下面怎么软绵绵的,像是掉到了希莫斯床垫上?”
浪四听了出来,原来是方警官也从上头掉了下来,却刚好掉到了他身上,浪四有气无力的说:“这哪里是什么床垫,是我浪四,这个大活……人!”
方警官吓一跳,赶紧往一边去,俯身问浪四怎么样?有没有被压坏身体。
浪四吐一口气说:“还好我浪四也曾经是练过的,被这么压一下,一时也残废不了,最多在医院住个十年半载的。”
“啊?”方警官扶起来浪四上半身,认真的说,“老弟,别灰心,我会为我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的,你浪四的后半生交给我,我来养你!”
“去去去!”浪四推了一下方警官,说,“我逗你玩呢,你还没有听出来,看你认真的,说的好像我是女人被你糟蹋了,你要负责我的后半生似的。”
方警官呵呵笑了两声,坐了下来,他还有伤在身,他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又抬头听听头顶上轰隆隆的声音,皱起眉,说:“老弟,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往下滚的过程中,半山坡某一个地方有个洞,咱们两个一前一后,都滚进来这个洞了,而那些碎石呀或者大石头,都还在山坡上滚动,所以,上面还依然有轰隆隆的声音。”
浪四惊奇的说:“能听到轰隆隆的声音,也说明我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空间不小的空心洞呀!”
方警官说:“我觉得也是,现在让我找一下手机,打开手电筒软件,看看周围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找找我的手机。”浪四摸身上的手机是否还在身上。
两个人正自找自身的手机,黑暗中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是浪叔叔还有方叔叔吧?”
是杨衫,浪四高兴坏了,他对着黑说:“小山羊,你在什么位置,你快过来,能听到你的声音,我浪四就算是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来了!”
可杨衫的语气十分微弱,他说:“浪叔叔,我腿疼,我可能一时过不去你那里。”
“怎么了你?”浪四变得紧张,听着杨衫的声源方向,抹黑爬过去。
杨衫说:“我摔下来时,大腿不知碰到了什么坚硬东西,疼的我到现在还使不上力。”
方警官找出来手机,按开手电筒,瞬间将漆黑打破,他向杨衫说话的方向照过去。
杨衫侧身躺在一处,而他的大腿上,血迹斑斑,显然已经受了外伤。
浪四借着手电筒光,找准杨衫的位置,过去察看杨衫病情,别提有多伤心难过了,忍不住滴下眼泪,说:“小山羊,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对不起大哥,没能照顾好你,老天爷,你能不能把小山羊的伤,换到我浪四身上?”
杨衫心头暖流涌动,他抓紧浪四的手,即使也抓的不是很有力,他努力说:“浪叔叔,你别这样,借用你家孙子的名言,男儿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