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说道。
“哦?”
唐重笑了笑,并不揭穿,而是好奇般地问道:“柳先生不是只是一个收藏家吗?他怎么会听错了呢?把招待二字会错意的,不都是那些帮派组织的人的吗?难道,柳大收藏家其实还是一个黑帮的老大?”
“当然不是。”
柳然眯了眯眼,否定道。。
“那是为什么?”
唐重追问道。
“虽然我只是一个收藏家,但终究有不少小人打我的主意,有时候我也不得不使用一些必要的方式,比如请寿老出手。”
柳然犹如自爆黑历史。
“哦?”
闻言,唐重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道:“柳先生真是文化人,把教训说成招待,当真是有些优雅。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还是说柳先生有种危险的倾向意识?毕竟,电视上都只有黑社会或则不好的人才把招待二字让一些人听成了教训。”
“我只是一个古物收藏家。”
柳然挑了挑眉,强调般地说道。
“是吗?柳先生还真是高雅啊!高雅到一般人无法理解啊。”
唐重笑脸鄹冷,语气森寒。
柳然皱了皱眉,紧握着手杖,心里有点不舒服,绕是他经历过不少事情,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但像唐重这样时而对他杀机密布,时而又阴阳怪气,时而又和他谈笑风生的样子,纵然是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直说吧,什么意思?”
柳然冷语,眸子冷沉着。
“你说那个寿老把招待理解成了教训?”唐重笑笑道。
“嗯!”
柳然点了点头,心底跳动了下,紧盯着唐重,特别是后者那似笑非笑的脸色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那么,我有些好奇了。”唐重眯眼道。
“哦?”
柳然惊疑。
“柳先生为什么会把招待说成了’杀了他’?”
唐重面容冷漠地看着柳然,眼里的杀机更盛。
嗯?!
闻言,柳然显然怔住了,惊诧地看着唐重,但瞬间他就敛去了异样的神色,并摇了摇头,道:“我并未说过。”
“我亲耳听见,还能作假。”
唐重冷笑道。
柳然又是一怔,眸中射出一道冷光。
“说来奇怪,我也不知道那个寿老为什么要开外音……”
唐重笑了笑道,话到一半,他止住了,心中一定,一手在裤兜里掏了掏。
柳然眼里的冷光散去,看着唐重,好半天没有再语。
“口说无凭。”
良久,柳然这么说了一句。
“不不不……”
闻言,唐重摇了摇头,眯眼布满杀机地看着柳然,说道:“我并不是要向你证实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你有杀我的心。”
叮!
唐重掏出一枚硬币,轻轻一弹,落在手背,掩盖之后,伸向柳然,并对着柳然说道:“请猜一下正反面。”
“为什么?”
柳然皱了皱眉,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有些紧张。
“因为它决定了你的性命。”
唐重冷语,杀机一瞬间笼罩了整片房间。
“为什么?”
柳然又问道,手指跳动了两下。
“你要杀我,我自然要杀你,不过你似乎不好惹,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听天由命。如果你猜对了,那我们就来谈赔偿的问题,如果你猜错了,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谁能活着走出这扇大门。”
唐重笑说道。
“当然,你放心,如果你没能走出去,下去的路上你并不会孤独,因为外面那些家伙我会帮你送下去,继续受你的差差遣。”
唐重杀机达至巅峰,他虽然笑着,但是气势凝聚出来的恐怖让人感觉到颤抖。
柳然抖动了一下,眼角动了动,他的身体很僵硬,他知道他失算了,做了一个错误的做法。
“那么,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