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复杂。阮容这摆明是怀疑褚疏与苏豫的关系,明明摸不准,又晓得他俩来是为苏豫与周广心的婚事,却还要说这种话让大家尴尬。褚疏挠了挠头,过年得同兄长讲讲这事。
阮容吃了个瘪,却也不在意,同庄兰道,“娘,既然阿疏与广心这般说,倒让儿媳笃定了一事呢。”
庄兰已有些不悦,瞟了眼阮容,“什么事?”
“儿媳以为,”阮容呷了口茶,“二皇子为广心婚事而来。”
“那你觉得苏豫是拒绝还是求娶?”庄兰的语气已经不大好了。
“呀,”阮容状似讶异,“难道爹娘曾同二皇子提过广心的婚事?儿媳还以为是特地上门来提亲的。”
褚疏挑了挑眉,虽然让阮容猜对了,但她知道,阮容决计不是这般认为的。
苏豫与褚疏同车来周庄,从阮容当时见他俩一同下车的表情,再加之将才她那话,褚疏确定,阮容是误会他俩关系了,怕是就等着看好戏呢,庄兰与周广心都这么替她说话了,阮容还这般说辞,也不知道是想挑拨还是其他。
褚疏呼了口气,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暗自嘀咕了一句,“不可这般恶意揣度他人。”
“嫂嫂不要笑话伊人,”周广心瞥到了褚疏的小动作,不由笑了起来,弯着眸看向阮容,“伊人哪里配得上豫哥哥。”
“周家嫡女配二皇子,也是良配,”阮容忽然改口,“不过听说乐抑府上已有一女子,二郎护得很。”
庄兰柳眉一蹙,“还有此事?”
“对呀,”阮容看着周广心,似是想在她身上寻到什么,“娘,我也是听我堂妹讲的,她可是亲眼见到那姑娘本尊了。”
褚疏汗颜,阮容的堂妹估摸着就是阮岚。她看着周广心,周广心粲然一笑。
“也没听得有什么名分,”阮容又宽慰道,“抵不过是个贵妾。”
“你堂妹在哪见到的?”庄兰问道,明显是在意了。
“在休园,五郎生辰时,”阮容勾了勾唇,“明明休园的宴席也让人去了,可我家内宅的宴席却推脱了,也不知二皇子是怎么想的。”
“既然不清楚,便不要多说,”庄兰有些怒意,起了身,“伊人,我们去内堂罢。”
庄兰到底是庄家的嫡女,还是压下脾气了的,她看了眼褚疏,“阿疏许久未来却听得这种闲话,叫阿疏笑话了。”
“没有的事,”褚疏摆摆手,“兰姨若得空去我们家那庄子,怕是每天都乐呵呵的。”
庄兰失笑,周广心却没明白,“为何呀?”
“广心可能不知道,”褚疏笑道,“我们家,是谁说的闲话多,得的好处就多。”
“真的吗?”周广心眨着眼睛,似乎真的当真了。
“傻女儿,”庄兰笑着拍了拍周广心的手,朝褚疏笑道,“你把颜氏当什么了,阿疏哄你呢。”
褚疏哈哈大笑,周广心瞋她,庄兰觉得她俩这关系甚好,起了身。三个小辈也跟着起身,褚疏笑着问,“兰姨,我能去凑个热闹吗?”
庄兰看了眼褚疏,又看了眼有些纠结的阮容,道,“那就一同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