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吞,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既费劲,一般还是白费劲。
“真要我讲啊?”褚疏眨了眨眼,有些不怀好意。
得苏豫颌首,褚疏便将阳州那近月苏宥耍的那些个手段与说辞捡了些记得的同他说了。
苏豫听完是哭笑不得,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也不是没想到苏宥会有这种手段,而是没料到苏宥会为了一句无凭无据的空话对一个姑娘耍起了心机,即便那姑娘是褚疏。他不该是这种人,他的礼教不允许是这种人。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褚疏耸了耸肩,兄长护弟弟,她能理解的。
“伯逸不是不信,”苏豫笑道,“只是老三不该是这般的,有些出乎伯逸预料。”
“你觉着他是什么人?”褚疏已经做好了反驳苏豫的准备。
“伯逸同老三从小一起长大,”苏豫看褚疏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觉着有些好笑,“伯逸以为,老三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你看看,你这不还是不信吗?”褚疏挑眉,“可他就是这么做了,事实就是如此。”
苏豫没接话,褚疏不是添油加醋的人,她说的约摸就是事实了,而且就她那记性,怕是还略去了些。可他知道苏宥的为人,心思是深了些,却不是个阴险的,这里头肯定有别的缘故,还是等苏宥回来,试着问问好了。
“他是真可恶,”褚疏咬着牙,“比我那表兄还可恶。”
苏豫看着褚疏,她还真是恼极苏宥。
“你就说牡丹花那事儿,”褚疏一想到这事就觉得气,“我讲他小人,实在是侮辱了人家小人,人小人好歹是真小人,他伪君子。”
苏豫失笑,褚疏瞪他,“你们不明白我们役夫的苦,那牡丹是我特地去徽地请的野牡丹,与自家种的牡丹不同,还好是那牡丹还活了,不然我跟他没完。”顿了顿,又道,“其实是怪我,来了兴头想逗逗这闷葫芦。”
苏豫已经笑出了声,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道,“疏儿,你总算栽这上头了。”
褚疏单手撑着头,手指插入发中,“我当时还纳闷呢,还想说伯逸你怎的这般肤浅。”
“怎的?”苏豫含笑。
“那伪君子除了皮相好,真没别的了。”褚疏想起苏宥都觉得不大舒服,“还好你们不是相好。”
苏豫哭笑不得,褚疏又提这茬了,“疏儿,这祸从口出,你可千万别在旁人面前提这事。”
“不是,伯逸,”褚疏眯着眼,狡黠得很,“是你们关系太暧昧,可不是我腐眼看人基。”
“疏儿你这又是说什么?”苏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知道准不是什么好词。
“左右是我误会了,”褚疏笑道,“改日定正儿八经向你赔罪。”
“罪要赔,”苏豫收回手,“但疏儿你先同我解释你那‘腐眼看人基’。”
“就是‘心中所想,目有所见’,”褚疏眨了眨眼,“这话还有个故事,不然我同你讲讲?”
苏豫喜欢褚疏讲故事,就正儿八经坐好准备听她讲了。褚疏咳了咳嗓子,张嘴却是,“广心,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