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于是也收购了大批香椿,火速推出各种香椿酱,大大丰富了香椿酱品种,正等着被银子砸死,不料差点赔死。
一堆人涌上店里索赔,说他们的香椿酱吃了都得看郎中。
你说为啥?
他们的香椿酱是真的有毒!
吃了会胸闷,呼吸困难,呼吸急促,头晕,头痛,心悸,晕倒。
以往香椿吃多了也有类似症状,但人们没怎么注意,毕竟吃多了的都是穷苦人家嘛,富贵人家饮食都讲究适度,万万没有香椿吃过头的。
须知香椿含有较多硝酸盐和亚硝酸盐,要是没焯水直接腌制,在腌制的一周内亚硝酸盐能翻倍,食用中毒再正常不过,好歹放上半个月会好点。当然最安全的做法还是像沈小漾那样,用开水焯过再腌制。
不管如何,中了招的人们再不敢贪便宜买其他香椿酱了,妙味斋的香椿酱地位稳稳保住了。
“丫头,还是你厉害啊,果然有一手。”白三爷坐在妙味烧烤里边撸串边竖着大拇指赞扬沈小漾,撸串速度飞快,“你们店里烤串的手艺赶得上我去西北那边胡人烤的了,就是肉没那么大块,要是再大块些吃着更够劲儿。”
“肉要加大就得加价了,我们这小本生意,随便加价会倒的,要加大肉块也得等我们想加价的时候。”沈小漾撇撇嘴,敢情这位爷哗啦一下从京城跑过来就是为了撸串啊。
“聪明。哎,这烤串太好吃了,七贯你给我再点一轮。”白三爷吃的满嘴油光,一刻钟前还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秒变惨不忍睹的吃货一只,“这烧烤店啥时候开到京城来呀?”
“京城居大不易,餐饮水那么深,我们小打小闹的哪里敢闯啊,怕是没两天就得关门了。”
“不怕,三爷给你们撑腰。”
“这样说来,三爷的后台很硬咯。”沈小漾觉得白三爷背景肯定不一般,绝不是人们说的普通行商,哪个行商像他这么高调啊。
“我爹是左相。”
白三爷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沈小漾惊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什么!你爹是丞相,你跑去当商人?”这也太出乎意料了,他竟然好好活着,没被打断腿?
“人各有志,我们家儿子多,有大哥二哥继承父志就好了,我当小儿子的还不能做点感兴趣的事了么。”白三爷满不在乎道,七贯扯了扯嘴角,说的轻巧,当初谁跑到左相面前豪言壮志的说要经商,当天下第一商人,然后被家法打了几十大板,半个月下不了床。后来也是偷偷溜出来当行商的,直到现在,左相都不给他回家门呢。
“左相大人真不容易啊。”有你这么闹心的儿子,在竞争对手面前压根没法挺直腰杆啊,“果然儿女都是债。”
“喂喂,你站哪边的!”白三爷扔了根签子到她面前。
“哈哈,当然是您这边,我不过感慨感慨。”这么粗的大腿得赶紧抱着啊,妙味斋能不能走向全九州说不准就得靠这位爷了,“三爷您有这样的背景,别说京城了,就是番邦我都敢去开店啊。”
“别一脸狗腿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