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前去观看展示画作的位置。而画作暂时摆放在画廊进口处前台位置,我很满意画廊安排。当我和工作人员走至前台时,遇到一群记者朋友和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记者朋友当然不会对我感兴趣,他们拍摄着本市最出名的收藏大师秦岚先生。
出乎我意料的事还是发生了,秦岚大师居然对我妻子的画作十分喜欢,并开口说愿意收藏那一幅名叫母爱的画作。他兴致盎然和我交谈起来,甚至和我说,他想见见这幅画的画家。
我生意合作伙伴率先开口说道:“他就是画家啊!他家,我去过。他父亲一手水墨画也画的极其古色古香。”
一行人对我夸赞令我百口莫辩,每每张嘴欲要开口解释时。都会被旁人的三言两语给隐盖我的声音,我既没有开口否认也没有承认。
这个误会就一直被外人所误会着,知道妻子离开,事件曝光。今天,我想公开大声说:“纳素珊,是画家浮萍,也是我的妻子。”
因为标题醒目,这些报纸被一扫而空。张娴婳也得了一份,今早的报纸格外早。张娴婳拿着报纸看着回了屋,里面的内容看得张娴婳手指捏紧,她眼光迸裂出毒箭。她精心计划的误会事件被他们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甚至还怀疑这件事是一个局。
的确是一个局,一个蓄谋已久天衣无缝的局。
男子手拿着报纸,剧烈起伏的胸口说明他现在极其气愤,真是一群蠢蛋。手中的报纸因两只手大力撕扯,从中间开始慢慢分离,最后分为两半。
他等不及了,现在就想看纳素珊受尽痛苦。只有她痛,方文也才会哭。他们两个,谁也别想跑。
一份报纸,被安静放在桌前。女子边看报纸,边吃着早餐。她动作甚是优雅,姿态甚是悠闲。她心情没有被这一份报纸给打搅,她甚至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意思。
清晨的宁静被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给打破,这只手机只存了一个电话号码。手机响起,女子闲闲拿起手机接听着:“有事?”
那些电话中的人尖锐叫嚣着什么,女子微微皱起眉头道:“你冷静下。”说完挂断电话。
......
侦探用快递的方式寄来他多日调查出来的结果,沉甸甸的一份文件袋被严简拆开。别墅三楼空荡荡的客厅中,方文也和纳素珊、严简三人坐在椅子上,桌上掉落着零零散散的几张照片。
“这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引起纳素珊的注意,照片上站着两个青涩的男孩子,他们互相哥俩好勾肩搭背站在一棵大树前。
纳素珊仔细辨别着照片中眼熟的男孩,她想了半响终于在脑海中响起这个人是谁。纳素珊脱口而出:“赵集。”
这个名字令方文也记忆深刻,他的名字令大家想起嗜血极端的男子。方文也接过纳素珊递过来的照片,他的五官稚嫩却是方文也印象中的赵集的大致五官,里面靠左的男孩子的确是赵集。
“旁边这个男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