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哪那应答着,掏出手机急忙出去打电话。
纳素珊无声站在原地,听着严简同易春说着话讨论着。
公玉哪那推门而入,语气中带着不容商量的口气,“我要传一份这里的病历过去。”
主治医师为难看了看公玉哪那,眼神询问看向易春。
“救人要紧。公玉,你也要把那边的病历传过来。”易春前一句话对着医师说,后一句话对着公玉哪那说,“双方看看对方的病历,这样才能更好更快制定出合理方案。”
警方很快也派遣人员前来了解当天发生的情况,纳素珊被警方带到单独房间做笔录。
“刘家才声称是你蛊惑他妻子和他离婚,他才在理智失去的情况下做出疯狂的举动。”警察例行公事,开口询问着。
一名警察坐在一旁做着笔录。
“离婚不离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要是感情深厚也不会老了还提出离婚二字。至于蛊惑,根本没有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多证人,你们可以去问问。”纳素珊冷笑不屑。
“这个我们会调查。”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离开。
纳素珊站在长廊上,周围的人断断续续经过她的身边,她如一叶浮萍般拼命想扒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不愿被随波逐浪带走。
她昏昏沉沉漫无目的,一切突如其来的问题疑问令纳素珊困惑不解。纳素珊站在走廊最尽头的那扇窗,透过玻璃看向外面,一扇扇封闭的门是一个个幸福小家庭,一盏盏灯光下是温暖港湾。
“姐!”公玉哪那期期艾艾,他从未看着姐姐的这一面,平静,无措,悲伤。
纳素珊站在原地,良久,“我要知道事情真相。”
公玉哪那平静一五一十从发现方文也发病开始,再到交代好后事离开治疗,病愈消瘦下的状态还坚持去七棵树村,为的就是陪伴正在怀孕的她,“姐,其实你只看到那两份离婚协议书,另一个抽屉里放着那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一封遗书,一份遗嘱。”
“那遗书呢?”纳素珊没有看到遗书。
“我不知道。”公玉哪那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
“接着说。”纳素珊波澜不禁,安静倾听着。她等不及要知道真相,她等不到他醒。
“姐夫不是一直晕倒,那个时候是我们医生疏忽了,以为姐夫是大病初愈,不想是余毒未清。不得已,姐夫只得去国外接受治疗。”
“这就是全部,我知道了。”纳素珊还奇怪,公玉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还坚持叫方文也姐夫,纳素珊私底下纠正过,公玉哪那说习惯使然。那个时候,她就应该追问。
纳素珊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舒沁芳眼神带着幽怨看向纳素珊,方家云伸手眼神示意,二老走出病房。纳素珊安静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盯着方文也,“你可不能有事,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你瞒我这么多事,你说,我要这么惩罚你。”纳素珊话刚落音,眼泪掉下,“啪!”掉落在方文也手背上,激起小小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