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开启天延石刻。”紫杖姥姥言述道。
“天延石刻?”月千娇睁大好奇双眼。
“天延石刻乃是圣母娘娘女娲所创之石,用以记录世间之事,凡世间之事,其皆一一记有刻录,你欲寻找冥元珠之下落,一问天延石刻便可知晓。”紫杖姥姥细心言明道。
月千娇恍然大悟,然却不知天名册为何物,乃问道:“姥姥,天名册为何物?”
紫杖姥姥不厌其烦,详解道:“世间之物,无论人与兽,草与木,皆有其名,此名皆为人所定,然有非平常之人或物,不知其来历者,其之名则以天所定,我等不知此子来历,可以天定之名呼唤之,此皆乃我族先祖所示,先祖曾言,若此两物现世,即乃天地翻覆之时。”
月千娇目瞪口呆,未料此两物竟如此玄奇,乃紧紧盯住龟甲,观其变化。
案台上之龟甲,缓缓上升,飘至虚空,赫然一变,变化成两物,一为晶莹剔透烈火状白玉,一为竹简古册,两物缓缓下降,降落至案台上。
紫杖姥姥神情激奋,仿若看见光明,迫不及待伸手抓住白玉,热泪盈眶,激动道:“苍天有眼,我兔族亡魂有救也。”
月千娇观状大受感染,亦情绪激动,欢喜流泪。
两人皆喜悦不己。
紫杖姥姥抬手拭掉眼角泪水,稳定下来,伸手翻开竹简,摊于案台上观之。
竹简上显现一列字体——刑战天,刑天地法正,战邪神恶魔,捍天地正义。
此列字,浩然雄浑,慨然正气,紫杖姥姥心潮澎湃,不自禁豪情万丈,义气郣发。
她侧头望身后虚空中熟睡那幼子,他裹于变大襁褓中,酣然沉睡,面相安乐,浑不谙世。
她慈祥一笑,满面端重之色,寄信念于那幼子身上,心内道:“刑战天,以后苍生之命,皆系于你一人也。”
她回过头,将竹简卷合,拿起来,与炎阳玉一道,将两物交于月千娇手上,叮嘱道:“娇儿,你万不可遗失此两物,若遗失,天将不存也,切记。再者,你以后可唤此子刑战天也。”
月千娇小心翼翼接过两物,郑重其事承诺道:“谨尊姥姥之命,娇儿必保无失也。”
紫杖姥姥点点头,吩咐道:“事不宜迟,娇儿你便即刻前往找寻天延石刻,当年天界与魔界大战,烈火真人为防石刻遭毁,将之投入冰火河中将其封印。只得炎阳玉可解之。”
“此河位于何处?”月千娇详尽问道。
紫杖姥姥告之道:“此河位于大地之南,世人皆称生死河,你去凡间一问便知。”
月千娇默念一遍,记在心上,乃向紫杖姥姥告辞,看见她满头白发,容面皱纹深深,苍老衰垂,她心中大为不忍,自小与姥姥相依为命,她万难舍下她去尘世颠簸。
“姥姥,娇儿此去遥远,你须多保重。”月千娇咬牙忍住泪流,坚强道。
紫杖姥姥安慰她道:“娇儿无须多虑,姥姥必好生保重,静候你佳音。将此子带上,危难时刻,他或可救你一命。”
她忽记起一事,乃摊开手掌,一册典籍现于她手中,她将典籍交于月千娇手上,交代道:“此籍乃我兔族传族之宝《焚天大法》你须勤加修烦,勿懈怠,以护卫我族心血。”
月千娇视若珍宝般接过典籍,爱不释手,极为怜惜重视。
她将典籍纳入怀中,信心十足,微笑道:“请姥姥静候我佳音。”
紫杖姥姥回复她一信任眼神,无限疼爱与关怀,静静望她。
她走至那幼子身旁,抓住他手,注视他熟睡面庞,轻言细语道:“从今以后,你便唤作刑战天,随我一起闯荡天涯。”
她囗念诀言,神光一闪,她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紫杖姥姥见她作法遁身离去,再坚持不住坐身地上,囗喷一口鲜血,哀伤道:“娇儿,休怪姥姥无情,狠心离你而去,你自重”
一道雪白冰块自她脚上凝结,往她周身蔓延,她瞬间冻结成冰人。
梦魔冰姬那掌,寒气剧裂,已侵入她心脉,将她冻结成冰。
幽深漆黑深渊中,只留下寒冷与黑暗,在无尽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