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身份确认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况且对于对方是如何进入本市行乞的,想查找清楚也如同大海捞针。
就此种情况,杨默提出要加强对外来人口,尤其是三无人员的管理,以免得对城市的治安管理造成更大的压力。
他针对三无人员,提出了限制入境,具体的做法我就不再说了。
我当是对他这个说法提出了质疑,认为根本就不可行,甚至一度激动的认为,他的建议简直是可以和当今美国总统克螂谱的在美磨边境修建高墙,禁止某一类宗教人士入境的愚蠢做法相提并论。
如果政府部门真的采纳他的观点的话,那我们整个社会恐怕就乱了套,和谐社会永远只是个梦想了。
为此,我和他在那次大会上,就他的这个观点爆发了激烈的言辞冲突,两个人不欢而散。
直到后来我通过其他刑警朋友的关系,找到一起发生在公共场所的凶杀案作为教学科研案例的时候,才和他重新有过接触。
他也给我提了很多建议,我觉得这个人还是靠谱的,只是他偶尔有一些极端做法。
杨默本人还是为他的想法做了一番辩解,认为搞学术就要争鸣,如果大家都是一团和气没有什么任何观点和分析,那干脆天天就开表彰大会算了,这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对他的这一番辩解感到有些无语,考虑到以后应该还和他有合作的机会,就没有再继续深究。
既然要改变一个人,是如此之难,那就随它去吧。
所以当我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还是感到有一丝惊讶。
“杨大队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难道你又要和我讨论一下学术问题?
不过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没空和你讨论,因为我正在赶着写一篇稿子。”
“哦,元薇老师,看来真的是很不凑巧呀,每次我约你出来吃饭的时候,都是你最忙的时候,要不咱们下一回吧?”
“吃饭?那吃饭的时间我有,要不等我下班了,到我们的老地方去?”
我是个湖南人,挺喜欢吃辣的,在南海省这个地方,想找个湘菜馆还很不容易,而杨默杨大队长找我谈事情的时候,往往就喜欢通过吃来打动我这个湖南妹子,有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太太叫上。
他的太太姓黄,名叫黄燕。是土生土长的南海省人,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他父亲是我国改革开放之后,第一批富起来的农民,整个家族开办有系列成套的橡胶制品工厂,所以即使黄燕不上班,她也不用为自己的吃穿发愁了,因为尽管她是女孩子,可是作为他父亲唯一的继承人,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的。
自从嫁给杨默之后,黄太太就彻底退隐江湖了,再也没有过问俗世中的事情,而她的家庭工厂,则由他的父亲和其他的堂兄弟管理,所以生活也过得自由自在。
杨默尽管有的时候观点比较偏激,可是,在他的太太面前却是百依百顺的。
所以当他约我出来吃饭的时候,我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他的太太。
于是我就问道:“怎么啦,今天不把咱们嫂子约出来?你难道不怕我给她告状,就说你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背着她勾搭一个未婚的待字闺中的美女?”
我的话彻底把他给逗乐了,只听他在电话的那头咳嗽了几声,然后对我说道:“是这样的,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今天接到了一个案子,是一个小乞丐在今天早上上班高峰期间,在我市的某个小区附近的天桥下面,将两个人给捅死了。一号尸体和二号尸体,我们都检查过,他们的身上只有那个小乞丐造成的刀伤。都是一刀毙命,不过后来又被连续捅了许多刀。
我觉得这个案例你可能会很感兴趣,所以就约你来谈谈,说不定对我破案会很有帮助。”
“杨大队长,以我个人的分析,这起凶杀案,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
可是你想过没有,隐藏在这个案件的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默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等一会儿,我们局长要亲自和我一道,对凶手进行审讯,审讯完毕之后,我再和你进一步沟通。”
“那好吧,你先去忙吧,我这边也有事情。对了你给我记住了,你答应我今天要请我吃晚饭的,可千万不要说话不算话。最好还是把我们嫂子一起叫上,这样到时候大家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不会在心里留个疙瘩。”
“那好吧,既然老师发话了,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