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二小一直一言不发,不由得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又想到了什么吗?说一说吧,说不定我能给点建议做参考呢?”
二小摇了摇头,“应该说是直觉吧,这次的战斗,有问题,那些血衣人的实力,不对。”
“当时在禁魂峡时,我是看到过的,几大派的人马围攻都没有顶住,现在就靠三大剑派加那些小队伍混杂而成的人马,不是说不能赢,但是你有没有觉得,太轻松了些。”
温言有些傻眼,“你说,刚才那些的血衣人,没有禁魂峡的那么强?”
“当然,你还记得我分身时的那个血衣人吗?他倒下的太快了,若是按照禁魂峡时的那些表现,他至少还能挥出一剑才对,而不是中了致命伤立即便倒下了。我当时都准备好躲闪了,没想到他已经没了再出一招的能力。”
听到这话,温言也有些不解。
“那三大派里的人,应该有不少人知道这个消息的,为什么从头到尾,没有人提过?这么明显的不对劲,他们不应该看不出来吧?”
没一会儿,温言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
“当然,我都说过了,这里只是他们新发展的一个据点,只是没想到搂草打兔子,却打出了血屠这条蛇。不过,我也重伤了他,暂时不必担心血炼宗再做出什么事了。”
帐篷里,莫德面带笑意跟着缠着绷带的王长盛交流着。
越绝群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的资历最浅,跟着面前两个经历过各种风浪的“前辈”,确实也不好插话。
王成盛看了一眼莫德缠在胸口的绷带,“你的伤?”
“最后一招,被他回击伤到的,不过他受的伤肯定比我重就是了。”
王成盛不疑有他,“那倒是要多谢你了。”
“客气客气。”
两人客套了一会,拉上了越绝群又商量了一下该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三人才终于散开。莫德第一个便离去了,越绝群又跟王长盛聊了几句才离开。
等两人都离开都,王长盛本来谈笑风生的模样瞬间隐了下去,身体上的痛楚反倒是其次,心灵的煎熬才是最让他恼火的。
在他看来,莫德今天就是来炫耀的,炫耀可以击退那个血屠,“哼,如果不是那血屠原来就被我打伤了,就凭你。”
“嘶。”因为躺下去的动作大了些,牵扯到伤口让他有些疼,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哎,一招错,招招输啊。”
越绝群既不像莫德那样永远带着小心思,又不像王长盛一般耿直,他做的更多的是活稀泥,在门派里是这样,在外面也是这样。
他看出王长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所以及时转变了话题。他不是天纵之资,但是在看清识人这一点上还是有一些自得的。
他隐隐知道莫德有些东西埋在心底没有说,更知道不能跟王长盛说,万一引火烧身那就是无妄之灾了。所以他只是安静的回了驻扎的地方,思考着今后怎么做,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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