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香村发展已趋稳定,各种小心思隐隐蠢动,如姚刚,如接纳新人入村。现在她该把计划提前,让他们有事可做,才不会想东想西。
“为了我们村发展的更加长远,我拟好了一些法律法规,现交给三位警长,由警长们协同先生们共同探讨研究,最终定稿。然后再普及给大家,我希望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姚刚事件。现在请三位警长……”
裴宁话未说完,看守村门的木头不顾一切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少东家,有一队人马在接近。”
“大年初一迎客日,打开村门,迎进来。”
“是。”
裴宁还是笑盈盈的对大伙说:“我们得快点结束早会啦,今日有客人来。现在警长们上前来吧。”
三位警长身穿制服,精神奕奕,接过三大叠稿纸,宣誓道:“我们必不负村规的期望,为父老乡亲尽绵薄之力。”
村们们再一次鼓掌,久久不停息。此时客人们已到大门口。裴宁从上往下一瞧,又是捕快们!
裴術作为主人首先迎了上去,笑的风光霁月,可见保养得当啊。“大人可是来寻朱大人的?”
高主事自觉下马,激动的说:“学生高秀林见过先生。”
裴先生眯起眼端详一番问:“是凤城广丰书院的秀林?”
裴宁在城墙上头喊话:“爹,先请客人进屋来。”
裴先生拱手说:“倒是我失礼了,先请到议事厅稍带休息吧。”
唉,又多了十来个吃白食的……裴宁心头酸酸,瞧她这双手为挣钱都没时间护理,粗的跟老农似的。她倒是想甩给老爹不管,但新来的捕快还带来钱贵的老娘钱荷花,又得费一场官司。
钱荷花没了往日的矜持与庄重,眼睛红肿的仿佛被人打了两拳,她哭喊着跪倒在裴宁脚下。“少东家,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裴宁不自觉得挑起眉毛,说:“虽然钱贵身体亏损较为严重,但青老大夫护养着,不久后能如常人一般。您担心什么?”
钱荷花哭的有些崩溃,说话断断续续,好久才说完一句。“不是钱贵,是我另一个儿子,他被关在京城刑部衙门。”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裴宁一向懂得装蒜。
高秀林解释道:“钱荷花有一对双生子,当初过继大儿子给族中守寡的大嫂。”
爱瞧热闹的学子们抢了食堂大娘的活,给他们端茶倒水起来。
裴宁借着喝茶的时间,慢慢在心里思量。她轻轻吹开浮在面上的茶叶,却又觉得热气太甚烫的很,便尝也没尝的放下了。
“大娘还是起来吧。大儿子既然过继出去,就不再是你的儿子。你要为他兜事情,我不阻止,但我不会蹚这浑水。”
“可是、可是他是被当做钱贵抓起来的啊。”钱荷花很怕,少东家不管,孩子肯定没救了。
裴宁很不高兴,高声说:“胡说八道,谁说他是当了钱贵的替死鬼,才被抓的?”
“是我们审出来的。”高秀林说。
捕快如何审案的裴宁不知,那假钱贵如何说的,她自然更不清楚了!可不就随意让人栽赃吗!“啧啧,我开始怀疑你们捕快的能力了,查案不行,指鹿为马的能力不弱乎,我……”
裴宁正说一半,裴術便搁了茶杯,“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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