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个先生而已。
谁知道这妮子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难道她都不知道名声于一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吗?
可魏康每天声色犬马又哪里知道,洛绵从落崖那时起,名声就已经算不得好了,如今多了一件也没什么大碍。
虱子多了不怕痒。
牵扯到洛绵,王妃对待这件事便认真许多,比刚才多出三分凌厉看向魏康。
魏康哪里承受的住,吓得浑身哆嗦。
洛绵的一句话也让魏康由主动变为被动。
诚如她所说,不管魏康之前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但魏康的确是那么说了,还那么做了,这是赖不掉的事实,如此侮辱堂堂县主,打一顿还真的算轻的,事情即便说到皇上那里,洛绵他们也是占理的。
“康公子,你如何说?”
魏康忙挤出个笑脸讨好:“叔祖母,我这不是跟绵儿妹妹开玩笑嘛!您老人家别当真。”
王妃慢条斯理地看着魏康讨好的模样,笑了笑,魏康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在王妃的话中僵硬了嘴角:“本王妃的话难道问的不清楚吗?”
魏康汗涔涔往下落:“王妃想要如何?”
王妃笑了:“康公子不愧是爽快人。”
众人抖动着肩膀,却都忍着不敢笑出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这一切,都是五小姐带来的!
“其实康公子出言不逊在先,允里出手殴打在后,这件事该平息了才是...”王妃慢悠悠的说道,脸上也不再有刚才的凌厉,看起来极好说话。
魏康忙不迭点头:“是极,是极。”
“然。”王妃顿了顿,似笑非笑,“康公子既然想让皇上来评评理,王妃我就走这一趟,让皇上评评到底孰对孰错,也好宽康公子的心。”
说罢,也不理康公子还在极力争辩,调走离开。
众人自是紧随其后。
沈夫人一转头,才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沈久远,吓了一大跳。
“你想吓死我啊!”沈夫人没好气地瞪了沈久远一眼,“你说说你刚刚跑哪里去了?竟然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真是个榆木脑袋!”
沈久远未曾反驳,面对母亲,他好脾气地道:“待会回府告诉您。”
沈夫人恨铁不成钢,理都没理沈久远。
就是不知道沈夫人若是知道他儿子已经找洛绵挑明想法,甚至说出那句话后悔如何想,又如何反应。
两个侍卫这才放了魏康,魏康一个没稳住,脑袋摔下去,疼的龇牙咧嘴。
洛允里看他这样子,跃跃欲试想打一顿消消火,只见陆生烟目光瞧了过来,示意他不要再自作主张,洛允里瞬间便掐了心思。
他看着魏康重重地哼了声,这才离去。
洛绵走到陆生烟身边,“陆先生没事吧?”
陆生烟连忙摇头:“没事儿没事儿。”
事已至此,王妃和沈夫人都不太想再继续过什么乞巧节了,纷纷上了自家马车,告了别。
洛绵眺望京城之内,目露担忧。
也不知道三哥那里进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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