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呆会儿。”
林清泞出来所带的士兵全部都是自己的亲信,所以并没有一个人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
“和我单独呆会儿,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潜逃?”云烟一时嘴快,话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说不好。
万一他真的以为自己要伤害他,让那些士兵重新围上来,自己真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没想到林清泞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对一个士兵说道:“把她背着的那个人带回去,找唐医师看一下,先放在唐医师那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继而又对云烟说道:“连杀人现场都来不及收拾就逃了出来,你背上的那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你把她交给我的人,我替你照顾她。”
说是照顾,其实是想拿来当人质保证自己的安全吧。云烟如果拒绝的话,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云烟将昏睡的母亲交给那个士兵,林清泞也跳下马来,示意士兵们把他的马牵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林清泞问道。
“云烟。”
“云烟这个名字太单薄了些,云与烟都是不能长久的东西,不太好。”林清泞一边不经意地说着,一边回过头看那些士兵有没有走远。
“我叫林清泞,你想必听说过我的名字。”林清泞依然心不在焉地说着。
云烟礼貌性地笑了笑:“齐王府最近来了个什么事都要管的公子,多少有些耳闻。”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也要了解了解你的身份。”林清泞在路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看着云烟。
“我叫云烟,是一名杀手。”云烟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我要了解的东西要比这些更多。比如说,你为什么要杀你师父呢?”林清泞确实对此有些不解。
据他所知,竹韵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毕竟在江湖之上多年,精通世故,在保全自身的同时,也可以保护云烟,云烟杀了自己的师父,仔细想来真的没有一点儿好处。
官府和江湖之士并非绝对的对立,衙门有衙门做不了的事情,杀手有杀手办不到的事情,竹韵深知这一点。
竹韵经常为衙门做一些衙门想做但又不好出面做的事情,衙门对她所做的事情通常是睁只眼闭只眼,对竹韵的抓捕也常常是心不在焉,所以才会让这位头号通缉犯一直逃在法外。现在她死了,衙门也就无所顾忌,甚至将许多旧案都堆在那个死人的头上。
云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看向一边的野草。
林清泞猜测着说道:“你刚才背着的是你的母亲吗?难道你杀她是为了你的母亲。”
“如果真的是为了我的母亲,我就不会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