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丧了母亲,不到两天的功夫却又丧了一个儿子,这可让本就陷入悲伤的村长一家更是郁郁不振起来。
次日再见到村长时,马建国很明显的就发现他的头发经过短短一夜,竟然白了将近一半。
“村长,今天是第三天,下午就可以出殡了。”马建国语气沉重的说道,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这妖邪害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应该就会离去了,今日如果一切顺利,这事情也就该结束了。
“马大师啊,剩下的事情就让你多费心了。”村长语气孱弱的说道。马建国听到这话也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下午,村长请来的几个抬棺匠就已经在正厅等着了。马建国探头看了看,便找到了村长。
“村长,怎么基本没有我们村里的人啊。”马建国疑惑的问道。
“哎,村里人都传我家的丧事邪性,谁都不愿来,这些人还是我到各个旁边的村子里才凑齐的。”村长说完这话,虽未挑明,但还是表达出了对如今世道人心的无奈。
马建国听完这个解释,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生命看的很重,谁又想插手这种可能会存在危险的事?
想到这,马建国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日已当头,时间已经到了。
“村长,去把他们叫过来吧,准备起棺。”马建国说道。村长赶忙快步走去喊人。
待得绳索抬棍都绑好之后,村长还有他的大儿子以及他的夫人皆披麻戴孝的在前面站着苦。身后的棺材被抬起,但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大棺,一小棺,装着两个最亲的人。
马建国甩了甩头,抛开脑中的杂念。
“行棺。”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离开家门赶往村南的坟场。一路上,马建国不住地吟诵着亡魂经,并将买路财洒向天空。
一行几人很是顺利的往前走着。
“二哥,你有没有感觉这棺材越来越重?”
走到一半的位置,这几名抬棺匠里就有一人小声的说道。
“别说话,认真走。”被他唤作二哥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只说了一句好好走便不再答话。但从他额头的汗渍以及咬紧的牙齿来看,他和后面那个人的感受应该是一样的。
时间过得很快,但这几名抬棺匠的速度却不断地减慢。马建国最开始还以为是几人体力不支,但转念一想,抬棺匠虽平均年龄大了一些,但常年从事这项动作,身体的强度都是很高的。总不至于连这点路程都坚持不了吧。
想到这,他开始观察起了几人的神态,却见每个人都好像是在拼命的坚持,哪还有刚离家时的轻巧灵便。
难道是棺材出了问题?
这样想着,马建国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手摸上了棺材的一角,一股浓浓的阴气直刺的他的手生疼。
怪了!
要说昨晚出现诈尸情况是因为夜深阴气太重,那现在正阳当空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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