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去支援潘璋。虽然说敌军败势已成,根本无力回天。可若是马超、庞德、阎行等人侥幸逃出生天,就凭潘璋的武艺,只怕不是对手。自己赶紧赶去支援,也算是万无一失了。
高夜在像五柞亭的东侧赶,此时的马超等人则是像东侧疾驰而去。从第一声火药弹响的时候开始,马超就意识到大事不妙,紧接着马蹄声传来之后,马超当即便下令,全军赶紧逃命。只是战马集中,普通士卒冲到马厩去抢一匹马也需要时间。如此危机的时刻下,马超也顾不得管束手下人马,让他们不要拥挤,一个一个去牵出一匹马去逃命。因为这个时候就连马超自己一心想的都是如何逃命。
马超已经开始逃了,阎行自然也不傻。联系着之前的响声,如今的马蹄声,还有夺路而逃的马超军,阎行就是睡的再懵,也知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了。只是阎行的大营虽然离着步度根的马厩最远,可是阎行却也只是下令,要手下立刻向东逃窜,而后二话不说,自己骑上马便向东逃去。阎行心里很清楚,步度根的那些马若是真的受了惊,跑过来要不了一顿饭的功夫。自己如今根本没有时间,再在这里停留,先逃的性命在,返回西凉再说。
只是阎行一边逃,一边心中黯然,自己这一次将整座大营布置得水泄不通,就连步度根和马超那里,也是完完全全的听从自己的布置,从而构建起了这座大营的防御工事。可是谁能想到,自己的布置转瞬之间就成了人家破营的助力,若是个步度根的鲜卑军如往常一样,士卒和马匹睡在一起的话,哪会有现在的局面。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大营被破,又是在这样的地形之下,根本就无力回天。没想到两个月前自己和自己的岳父韩遂二人,信心满满的定下了这个两面夹击的计划,如今却落得个被各个击破的下场。不但长安没拿到,自己还损失惨重。好在马腾和马超他们二人的损失也不小,若不然韩遂在西凉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不容易跑出谷口,总算是勉强逃出生天的众军,向北跑了不过三五里,却发现自己又落入了曹军的埋伏。本来就是从梦中惊醒的士卒,又玩命一般的逃了这许久,身上还能剩下几分战力。曹军的骑兵虽然比不上西凉铁骑的精锐,可是相比之下,曹军士卒各个都能在马上弯弓射箭,几轮箭雨打击下来,更是损失惨重。阎行此时已经无暇再顾及这些曹军到底有多可恨,如今大家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迅速逃离战场,彻底脱离高夜和曹军的追击。
只是潘璋接到的就是截杀敌军的军令,又岂能让敌军如此轻易的便逃出去。对手虽然是西凉精锐,可是经过了这一个晚上的折腾之后,又能剩下几分战力。虽然潘璋不知道高夜到底是如何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可是潘璋知道,此时不战,更待何时!因此无论箭雨打击完毕之后,潘璋一声令下,全军突击,直直的杀奔这一支正在溃败的骑兵,或者说只是骑着马的西凉士卒罢了。
曹军如虎入羊群一般,收割着溃军的性命,只是此时的潘璋却是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眼前这员小将年级不大,可是这一身的武艺当真是非同小可。一杆长枪在他手上,直如一条毒蛇一般,招招凶险。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潘璋就知道,要不了三十个回合,自己这条命都得交到他手里。
另一面的庞德眼见马超冲上去,和潘璋厮杀,心中也是大急,如今逃命在即,何必跟敌将纠缠。因此大喊道:“少将军速走,莫要纠缠!”
马超却是大喝道:“待我杀了贼将,给众将士报仇!”
庞德正要架马赶到马超身边,只见那潘璋招架不住,马超挺枪直刺面门,心中登时大喜。杀了曹将,曹军必不再追,也算是可喜可贺。只是还没笑出来,只见一杆兵刃直接夹住了马超直刺的长枪,千钧一发般的救下了潘璋。庞德定睛一看,只见高夜手持镏金镗,已然护在了潘璋之前。看了看马超,又看了看潘璋笑道:“文珪,我们大功告成,你可不能死在这个时候啊!”潘璋闻言登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只听高夜看着马超笑道:“马孟起,再来与我比试比试啊。”
马超闻言更是二话不说,挺枪便刺。只是眼见高夜到来,庞德心中本就已经大吃了一惊,如今眼见高夜招招纠缠马超,更是心乱如麻。高夜此举无他,无非是要把马超留下罢了,马超可是少将军,是未来的西凉之主,如何能死在此地?因此庞德大喝一声,一挺长刀和高夜战在一起,一边大喝道:“少将军速走,我来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