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货色,更让其感觉棘手的是其还是个正气凛然的家伙,跟他不是一类人,而且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不过,齐中清无所谓,南山市早在他多年的经营之下,宛如一个铁板,每个关键的职位上,都坐的是齐中清的亲信,都是由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中立派,让其拉去了就拉去了,正好借着机会清洗掉,所以齐中清轻敌了。
楚振刚凭空搞起了一个形如虚设的文广局,将一个小职员塞了进来、
这一点,让齐中清不得不暗道一声“高!”,尽管这文广局有名无实,对于南山市实在没多少作用,但却让楚振刚就这样生生的在南山市的核心管理层加入了一个位置进来。
仓促应对的齐中清也只是塞了个自己人进去,意图毁坏这文广局,但这几天传来的消息却让齐中清眉头大皱,也不知道秦学承是楚振刚从哪里挖出来的,短短半个月之内的举措让人赞叹不已,而己方的赵成义不仅没有任何建树,反而还时不时惹得一身麻烦,群众的举报信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分了。
办公室前的齐中清眉头紧蹙,犹豫不定,这样下去这文广局可就完完全全落入这楚振刚掌控之中了。
“咚、咚、咚。”
齐中清却是头也不抬,依旧埋首处理着南山市的公文,意图从细微之处窥得楚振刚下一步的打算,淡淡地说了一声,“进来。”
“市长,这是您要求查的关于秦学承的资料。”
齐中清这才抬起头,眼前是一个约二十八九的青年人,手里拿着一份装订好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这人是齐中清的秘书,名为丁致富,很朴素的名字,其已经跟了其有七八个年头了,对于他,齐中清可谓是信任之际。
见到他,齐中清露出一丝笑容,拿起桌上被其放下的有关于秦学承的调查文件,问道:“令母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丁致富感激涕零道,“多亏您的仗义资助。”
“你是我的秘书嘛,这点忙是应该的。”齐中清知道丁致富的秉性,他并不是什么口才灵辩之辈,也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绝对是个知恩图报、干事一丝不苟的人。
这样的人,正是齐中清敢用的。
“那就好。”
齐中清答了一句,开始翻看手里的调查资料来,这上面不仅有秦学承从小到大的经历和所任职位,就连其性格的分析也是清清楚楚。
这份调查资料中其占了大半,其他的则是与其相关的亲戚朋友,最主要的自然是秦母和秦牧。
“咦。”
齐中清徒然疑惑了一声,随后头抬了起来,指着某一行问向不远处的丁致富,“这秦牧是怎么回事?”
上面有关秦牧的信息只有简简单单几条,出生日期,上过的学校,最后面赫然写着南山学院,武斗社社长。
“这秦牧很多信息都调查不出来。”
丁致富有些羞愧的说道,“这后面的这些都是我找人打听的。”
“秦牧?南山学院吗?”齐中清喃喃自语,片刻后,抬起头来,说道,“走吧,南山市一中那边还等着呢,我倒是要好好见见这个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