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邵东之脸当即就黑了一圈,索性其的调节能力不错,片刻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打了个哈哈,瞬间将话题茬了过去,“秦牧……”其开口后徒然顿住,盯着秦牧看了几眼,试探地问道,“秦牧你是不是也是南山市二中毕业的?”
“无名小卒一个,没想到还有人能记起我来。”秦牧笑着说道,他这样说,就是承认了。
“无名小卒,秦兄开玩笑了。”邵东之的表情不似作伪,只是有些古怪,“你的名号可是丝毫不弱。”
望着其这表情,秦牧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暗骂了一句其那大龄妇女的班主任来,绝对是将自己迟到的案例当反面教材宣传了。
知道了秦牧的来历,邵东之那唯一一点谨小慎微就收了起来,他自以为是对秦牧知根知底了。没错,秦牧考上南山学院的事情有不少人知道,但很多人宁愿相信其只是一时好运而已,至于他是否有真正的实力,大多数人是不相信的。
邵东之大大咧咧道,“那行了,我和沐雪就先走了。”
其这语气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说的其好像跟顾沐雪关系很熟似的。
顾沐雪就站在那里,没有应答,但也没有反驳,只是盯着秦牧,看样子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凑热闹的人。
秦牧知道这事情绝对是摊在自己身上了,他这一阵头疼,她不表态,自己怎么搞定这“虚伪的小人”,尤其其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等等……”秦牧开口阻住了,“你这半路截胡不太好吧。”
邵东之笑道,拍了拍秦牧的肩膀,“我们很久没见了,吃个饭,不过分吧。”
其的语气有些冷,显然是因为秦牧屡次阻拦,让其有点不太乐意了。
说完,就用力推了秦牧一把,然后自顾往前走去。
秦牧用手轻轻的在邵东之推的地方拍了拍,其自然不可能将他推动的,但不管怎样说,这个动作很让秦牧不爽。
不过,这里是南山市一中,而他也不只代表自己,他即是南山学院队伍的队长,同时又是教练,所以说,其在这里代表的更多是南山学院的态度。
如果他直接动手的话,可是在南山市一中的地盘赤裸裸打其的脸,虽然秦牧知道这一次“南山武斗学院杯”里面绝对有南山市一中插手,但撕破脸皮的话,终究是不好看。
而且这里是邵东之的主场,秦牧这外校的在他的主场动手,着实不是什么妙举,不说别的,要是周围的人被煽动起来,群殴的话,就算是秦牧再能打也只能落荒而逃。
要不然,其也不会一忍再忍,早就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
秦牧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柳媚出手了,她向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尤其是大多数事情她能Hold住的时候。
这事情对于秦牧来说,也许还要瞻前顾后,纠结半刻,但对于她来说,就根本不是个事。
只见柳媚徒然就一脚踢了过去,猛而速,角度也是从前往后,也就是说其是有个明显的出手动作的。
但就邵东之那半吊子的花拳绣腿,其还真躲不看。
好巧不巧,柳媚这一脚正好踢在了其的胸口之处。不过显然柳媚也并没有尽全力,这一踢保留了很大的实力,显然其的打算也只是让邵东之长个记性,倒退几步而已。
所以,她出手这一脚力度已经是控制控制再控制了,但很显然,其是高估了邵东之的水平了。
只见其一个踉跄,腿一软,就站不稳了,还好临时扯住了站在一旁小弟的胳膊,这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柳媚鄙夷地扫了其一眼,“中看不中用。”
秦牧则是望了眼,柳媚刚才踢击的地方,在拍了拍自己刚才被推击的位置,心里不由有些触动。
柳媚踢的位置和秦牧刚才被邵东之推的位置,丝毫不差来。
原本还疑惑对于顾沐雪不太感冒的柳媚为什么会主动插手这件事情,现在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感动吗?
自然感动。
秦牧向来是个比较感性的人,别人敬他一尺,他能敬人一丈。“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向来也是其为人处世的准则,也正因为是这样,其才对于柳媚的所作所为尤为的触动。
再说另一边,勉强站稳的邵东之可没以为其对于自己是留手了,反而是觉得这柳媚让自己丢了大面子,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子一脚踢成这样,让其脸面上尤为下不来。
俊俏的脸上有一丝扭曲,但终究有一丝理性的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是不断喘气来下压自己的怒火,心中还不断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孩,着实不太好对付,因为无论怎么说,围观者总会不知不觉的将其归根于弱势群体之中。
不过,他能忍得住,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一直跟在邵东之的旁边,却一直遭到冷落的那个女孩终于是开口了。
这女孩名叫龚芸,当初见邵东之的时候,就被其那俊俏的面容吸引住了,尤其是邵东之自我介绍的时候透漏出的家庭条件,更让龚芸心动,这就是标标准准的“富二代”、“金龟婿”。
“心动不如行动”,龚芸选择了主动出击,当然其并不是傻傻的就冲了上去,而是制造各种各样偶遇的巧合,因为其长得挺不错,二者也就顺理成章的走在了一起,窗户纸还没有捅破,因为龚芸知道很多时候你得多吊着点。
然后,今天准备去吃饭的几人就碰见了秦牧、顾沐雪和柳媚,其那所谓的优势顿时就在二女面前荡然无存,尤其是邵东之那惊喜的语气让龚芸一阵吃味,而且邵东之完完全全不在乎自己的意见,一个劲的套近乎,想要将顾沐雪拉过来。
于是,当柳媚一脚蹬上去之后,对于二女的不满的她瞬间就冲了上去。
张牙舞爪的,开口就是质问道,“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