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会顾及到其他什么。
“没事。”顾沐雪说道,“至少还有我在。”
秦牧点了点头。
……
“武斗结束!”
随着一声爆喝声,又一次为最后一场的个人赛落下了帷幕。
“胜:童渊!”
结果毋庸置疑,童渊凭借着其的实力再次拿下了这场武斗比赛。
不过,南山学院的众人可以看出,童渊此刻的状态并不是特别的妙来,脸上泛着惨白,双腿膝盖的位置还是有些弯曲,要不是其强撑着,双手还下意识的凑在腹部的位置之上。
显然,其现在是硬撑着的。
……
又输一场,无疑对于南山市七中的众人又是一次惨无人道的打击。输了,又输了,这样的感觉着实不太妙,尤其是满怀战志的时候,没有比看不到光明更为惨重的事情了。
南山市七中的不少人已经心里感觉的到,自己估计就是下一个南山市三中了,十九比二。就连这个发展剧本也是额外的相似,稍微看一看,可不是南山学院对战南山市三中那日的完美写照吗?
不也是个人赛就赢了一场,然后输的一点都看不到赢的希望来。
当然,这是悲观的人。
还有乐观的人,望着单独坐在远处的柳媚,眼神有点希冀。
心里如实想到,毕竟还有队长。柳媚的实力自从那日面对南山市三中的时候,险些完成一挑三的时候,就将众人所折服了。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最能征服人的,不是别的,还是硬打实的实力来。
“强者为尊”这句话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句至理名言。原本之前南山市七中的众位对于柳媚这个队长还不是特别心服口服,但是有了后来的展现之后,这群家伙瞬间是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蔡瑁眉头紧锁,眼神紧紧的盯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武斗台,脑海中不断回转的是是刚才童渊的表情,心理下意识的有了一些猜测,但却略微有些不太确认的。
犹豫、焦灼,还是一丝兴奋。
是不是?
蔡瑁根据一场武斗却是没有判断出来,虽然其是一个教练,而且是一个优秀的教练,但这并不意味着其是实力有多么强劲。蔡瑁蔡教练的武斗天赋并不好,甚至可以用平庸来形容,尤其是年龄一大,这实力是不进反退,本来是‘暗劲’,现在却是掉到了‘明劲’。
不少武者都会面对这样的问题,原因有三,一是初期习武之时的方法和策略不对,操之过急,导致留下了病根。二则是因为感觉武道无头,进境过难,而放弃了武道,疏于习练、巩固。“学如逆水行舟”就是说的这个道理。三则是因为“未入罡境,皆为蝼蚁。”。
罡境,可以说是武道之中,先天和后天的分界线。罡境之前,所有内气起于体外,入体而修。而罡境之后,可内生内气,源源不断,生而不息。
这就是二者的最大区别。
因为实力的限制,这也导致蔡教练的眼力劲强不了多少,就算是其自知这一方面的不足,曾特意调过不少比赛视频研读过,眼力有一丝进步,但相比较而言,还是差的远了。
所以,对于童渊的状态,其大多数方面只能靠猜,但无论如何他都想赌一赌。
说实话,对于这一场武斗,其心里没有一点底,孟楠、李胜二人的输完完全全在其的意料之中,其没有一点意外。
就连南山市一中、南山市二中面对南山学院的这队伍都得小心谨慎的应对,更何况自己的队伍呢。
不过,要是真的有问题,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话,我还真的有希望。
蔡瑁暗自盘算道,“要是我是秦牧的话,双人赛我会怎么打?”又问着自己。
片刻后,其做出来了决定,“芮松、苟波你们第一场上,……”
……
南山学院休息室内,
秦牧同样也是为如何排兵布阵而感到头疼,这对于其来说还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问题无他,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一半人都是腹泻,这还怎么打?尤其是现在都上去了两个,这就更不好打了。
“小六算是一个。”秦牧打量着众人,心里琢磨道,“让谁跟他配合好呢?韩泽洋?这两个腹泻组合上去,怕是根本就不用打了,还有谁?”
突然秦牧透过缝隙,望见了坐在角落边的韦伟,什么话也不说,即插不上话,也没有人理他。高伟此刻正向牛鼎天请问着刚才武斗的一点细节,这是其的一个好习惯来,不放过任何机会来强化自己,于是这时候的韦伟显得额外的孤独。
秦牧罕见的心里有了一点怜悯之心,虽然早就在心里对于韦伟就已经否定掉了,也早就决定不会让其上场了,但望见这一幕,其还是一阵的不是滋味。
又想了想,虽然其跑了,但说实话面对‘皮世乐’这样的凶悍对手,胆战心惊也情有可原。再者说,这事情也略微和自己有一点关系,毕竟自己是教练,明明猜到对手是谁,还将其派了上去,也算是有点决策失误。
自从听了顾沐雪的一番话之后,秦牧的心态已经是有了一丝变化来,看待问题也不再是只看一面了。
犹豫了半天,秦牧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说道,“双人赛的话,第一组,陆江流和韦伟,你们两个上。”
“啊!?”
陆江流是一脸的不乐意,要不是被陆然挡住了,其估计都会冲出来和秦牧理论,等到陆然不知道给他说了什么,其才点了点头,鄙夷的看了角落的韦伟一眼,没有说话。
高伟听到这却是猛地一惊,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来,他是在为韦伟高兴。
至于当事人的韦伟此刻也是抬起了头颅,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欣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上场的机会来。
至于其他人,大多都是看着,冷眼旁观。不表明任何言语,似乎就是等着看武斗,看其之后的表现似的。
韩泽洋伸了个懒腰,朝陆江流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