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们本就不是失败者吗?”蔡瑁蔡教练的这样一番话却并没有起到什么有用的效果来,反而是迎来了一句冷声声的自暴自弃来。
蔡瑁蔡教练听了这样一句话,脸当即是阴沉了下来,心里却是一阵子后悔来,显然事情发展的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为严重来,众人的心态也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为糟糕来,这样对于蔡瑁蔡教练来说着实不妙来。甚至于他望着眼神乱飘、心不在焉的某些人是一阵子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将这个问题点出来,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胜利而不顾双方的实力差距来,为什么自己为了一场或许得不到答案的赌博将事情发展成这样来。蔡瑁蔡教练很是后悔,很是内疚来,但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将这些已经失去斗志的少年唤醒,或者说是打醒来。
当然,这一切内心的思想感情,蔡瑁蔡教练却完完全全在表面上没有任何表现来,反而是阴沉着脸走上前去,枯藤而瘦干的如同老树的巴掌‘啪’的一声就扇了出去,快准狠,朝刚刚开口说话的李胜打去。
没有人相信一直是以和蔼温顺的慈祥教练竟然会徒然的动手,也没有人能对于他的出手反应过来,处于某种昏迷的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失败世界难以自拔的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这朝脸闪过来的一个巴掌,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来阻挡这样的一巴掌。
巴掌重重的落下,枯藤而瘦干的如同老树的巴掌留下一个覆盖半张脸的红印来,将李胜的脸直接摔开,摔到另外的一个方向来的。
无论是李胜这个当事人,还是周围的其余人皆是从之前的那恍然以及迷糊的状态之中抽身而出来,意外、难以置信、迷惑或者其他各种各样的表情摆放在脸上来,展现出其的懵逼于无奈来。
估计唯一能超脱世外的,充当旁观者的人就是柳媚了,也许可以看影响到其他人的气氛,甚至于连赵磊都稍微有一点被影响的趋势来,但在她的面前,这一切却都没什么用处来。她本来就没有觉得能够赢,她所想的就是能打赢每一场自己能赢下来的武斗罢了,至于周围的观众的振臂欢呼或者说冷嘲热讽,在柳媚眼中,都是不存在的。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嘛,“你可以管住一切,但你永远管不住别人的嘴和别人的心来,对于这二者你无能无力。”就算是明面上你能管的了,但私底下之后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不是有一句话是如此说的嘛,“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显然对于这些人你没有任何办法,就算是再威严、再严精的秩序或者说限定,你却永远都是挡不住人类思想的流动来。在宗教的压迫之下,哥白尼还是证明了‘日心说’的正确性。身躯也许可以受到限制来,但那永久不变,四处飘荡的人类思想却永远得不到限制。
所以说,柳媚和秦牧在这方面的观点是同样一致的,不过柳媚的表达方式却又不可能像是秦牧一样粗俗来,她顶多是冷哼一声,然后扭头就走来。
但这却并不影响柳媚作为旁观者观看这个众人的心理变化来,和这些人并不同柳媚至始至终没什么心态上的变化来,他们的心态早就崩溃了,和蔡瑁蔡教练一样,柳媚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不过蔡瑁这个蔡教练都没有开口,作为这个教练都没有开口说话,柳媚自然也就并没有说什么话语来。
说起来,柳媚虽然是南山市七中的队长,但她这个队长和其余队伍的队长相比还真是有些不称职来,她向来是什么话语都不多说的,就算是发现某些问题而已只是冷眼旁观,要是心情好点的话,她说不定是会将这方面的问题告知赵磊来,让他去处理,至于是找教练还是其余什么办法的处理来,这就跟柳媚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柳媚坐在一旁继续观察着局势的变化来。
“教练!?”
李胜双手捂着红肿的左脸,语气略微有些颤抖,说道。似乎他所担心的是这一巴掌是因为输掉比赛而来的。
很快,他就是补充道,“我不该输的。”
蔡瑁蔡教练眼睛眯在了一起,这是无奈和愤怒的标志来,其语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错,我打你并不是因为你输了比赛,而是你输了比赛却坐在这里像一个失败者一样失去了所有东西的失魂落魄着。”
缓了缓,似乎是等候李胜消化这些东西来,蔡瑁蔡教练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输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输,自己输在哪里了?你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自己输了,却不愿意为胜利而做出改变来,这才是失败者,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蔡瑁蔡教练环顾四周,眼神犀利的打在周围众人的脸上来,“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输了之后就真的像一个失败者一样怨天尤人,你知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比你强?你的对手是经过了一次次的武斗,风吹雨打不间断的武练才走到现在的,就凭借你们这临时抱佛脚的几天,你们难道就以为必胜了吗?你们是不是天才,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对‘天才’的理解,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人才,因为他们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另一种则是‘天生的蠢材’,因为他们蠢的找不到任何途径,只知道一步一个脚印的落下去,才能变成人才来。”
“我知道你们并不是第一种人,但我希望你们能去做第二种人。”蔡瑁蔡教练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原本众人一个个低落的眼神纷纷亮了起来,不少人羞愧、却充满着力量,士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来。
柳媚望着因为一次性或者说激动的说出这么多话的蔡瑁蔡教练一眼,心中发出了一声罕见的赞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