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围困在这狭小的角落里,可是她却迟迟不对我下嘴。那散发着腥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上不停添上添下,这丫的该不会是要先做那事再吃了我不成吗?
点儿背遇到能动的货物也就算了,丢了贞操可是大事。
横竖都是一死,要是被侮辱了可是大事。我转过身子,和女人面对面,她怒张着猩红的嘴唇,舌头曲卷着,然后慢慢伸了出来。
那带血的舌头从我的嘴唇一直舔到我的鼻尖,恶心的味道让我快要呕吐。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双手摸索着背篼,紧紧握住背篼的边缘。在那女人刚把舌头舔到我的眼睛上时,我手起,背篼顺势在空中划出了漂亮的弧线。
那尊背篼不偏不倚刚好盖在女人的脑袋上,女人被背篼困住后,在我的面前双手上撑想要从里面逃出来。
乘着势头,我双手用力一推背篼。女人向后退了几步,双腿没有站稳,硬生生倒在了水里。她的双手不停在黑水里挥着,水花四溅。
这可是好时机,现在不走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迅速拿着手电筒将窗子上的玻璃敲碎,飞身一跨,跃到了窗台上。只差身子钻出去了,看到外面广阔的树林,心里便有种释然的感觉。
一只脚刚刚跨出窗户,身后女人的手却将我的衣服抓住。
这丫的还没完没了了,我用力向外蹿去。
可是身后的女人却说话了,那一刻我愣怔住了。她的声音急促而清脆,她喊着:“相弘化……”
女尸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这不应该的。
身体被拽住,想要从窗户上钻出去基本是没戏的,如果女尸在我身后咬住我的下半身那可就糟了。我还独身的雏鸟,树要皮,男人要鸟。
纠结也就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慢慢回过头来,盯着身后的女尸,她突兀而出的眼珠子似乎就快要掉下来了。
她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子,另外一只手已经放到了头上。她乌黑的指甲尖对准了头皮上已经撕裂开的一条口子,那条口子里露出猩红的血肉,边沿还慢慢流淌着血迹。
“相弘化……”她再一次喊着我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尾音拖得很长。
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女尸忽然在我的面前嬉皮的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裂开的皮肉还一张一合的,甚是难看。
她在我的面前,将黑色的指甲嵌入自己的头皮里,指甲嵌入的时候血流如注。
恍惚之间,女尸已经将自己头顶山的一块皮肉给撕了下来,头皮撕下来的时候从头顶上露出了墨色一样的头发。皮肉下面居然还有头发,莫非真的如我所猜想的,女尸只是皮囊,里面有东西。
她就如同剥橘子皮样,将头上的皮肉全都给扒了下来,里面是个女孩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皮囊下面的她面若桃花,细柳眉,樱桃小嘴。
那一刻我竟然看的入神了,难怪爷爷说女人是男人的坟墓,如果对面的是个女鬼的话,那肯定是我的十八层地狱。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稍微松懈了,带着些颤音小声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松开了抓着我的那只手。
我也没必要逃了,她能松手就肯定没有下定决定要害我,我坐在窗台上面盯着她。可是对面的她并不说话,而是在我的面前将身上的皮囊从颈子一直撕了下去。
她将脚上的皮撕开后,将一张完整的人皮提在手上,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再一次追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在我的面前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大声说:“不认识我了吗?”说完她还朝我做了一个俏皮的动作,模样可人。
那一刻我的思微飞速旋转,一个熟悉的模样终于呈现出来,她是兴芸芸,兴云华的女儿。几年前从兴家离开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想到现在居然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刚刚撕人皮的时候我就该猜到是她了,因为这普天之下,只有兴家还有这皮子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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