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宿舍里的人全都出去疯狂去了,我听着鬼吹灯的故事,吓得直从被子里钻,在那样的日子里我写了好多不叫诗的段子,现在看来还是挺值得的,虽然后来身体出了点事,但锻炼了好多东西。
慢慢的我发现,不时会有内保带些年轻姑娘来洗脑,说这是正常的事,不偷不抢。
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差不多跟我相差。
几乎都留下来了,感觉好可悲。
这天我听小七说,我们服务又来了一个,之前在这儿做过的,可惜家里有事,只有辞职走了。
他叫毛毛,二十七了,还没有结婚,胖胖的,吃饭可能吃了,跟我聊得来!
听搓背的大叔说,之前挺勤快的,现在怎么那么懒了。后来我才得知,毛毛是回家结婚,可惜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女的就改嫁了。毛毛也是不容易,社会啊!
我时常告诉自己,不管未来怎么样,我都要爱自己,忠诚于爱情。
内保接到通知,今晚有条子搜索,所有客人都从后门走,都把大门用垃圾袋蒙了起来,
那些女的技师更是感觉习以为常了,不动声色,拉客的客服吓得直奔阳台去了。
这天正常营业,我送水饺去模坊,一女的在换裤子,我瞬间脸红透了,匆忙收好了盘子,飞奔而出。鼻血也就流了出来,可能是夜班,熬夜上火了,加上那瞬间血压高,所以就流了出来。同事笑我,你娃挂彩了,
我反复辩解。不是的,最近上火了。
九月底的前几天,我严重失眠,请了假,买了些药,感觉整个脑袋没知觉了,记忆力下降,反应迟钝,精神不集中。我是神经衰弱了,吃了药,休息了一天,又上了几天班,我打算回cd了,一四年十月份,我离开了上海。
还没过完国庆,我就已经期待想见见燕子了,照常买了火车票,一人打了的士去了上海站,又是三十个小时,漫长的等待。
跟燕子通话时,我发觉她语气不对头,平时不这样啊!我越是这样问她,她越是不说,可我心里啊就想知道。马上就快要见到我了,你怎么不高兴啊,应该高兴啊!
她不说话,手机里的声音哭泣的声音。你怎么了,亲爱的…………我重复问道
十月三号我回到了c都,把行李寄放在哥哥哪里,休息都没有休息,就准备去了,我们约在必胜客,他喜欢吃油炸食品。
见到她是,她还是胖胖哒,好可爱,她锁好电车,我们就进去了,不善于表达的她。
她自拍着,点着餐,我说我给你换六吧,我用的也是刚买的。她手里的五,我说你自己买的么?她说对不起,今天有件事跟你坦白,我们分手吧,我和他已经同居了。
我笑道,燕子,别开玩笑了,看我怎么打你。她一本正经的说,左波对不起,他大我8岁,家里介绍的,手里也是他买的。我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一头抱住了我,说了句亲爱的对不起啊!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都是我不好,让你等了半年…那时那景,眼泪随风飞啊!
她叫我忘了她,叫我怎么放得下。为你北漂,我爱你好多,我是怎么也想不开。
十月初,回成都没上班,整整关了一个礼拜在旅馆,直到最后奄奄一息自己去了医院,
患上了抑郁症。爸妈都为了焦哭了,叫我回老家。
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去了趟荷花池,跟桃溪路,写下来这首诗:
如果哪一天清晨傍晚,我离去很突然,你的眼角别阑珊,请记得我们邂逅的那个夜晚,是今生有过你的一站,凑成了难忘的片段,落寞时候忆起甚是贪婪,只奢求爱得平凡,一点点幸福浪漫,
若我离去突然,你若后悔遗憾,请在我的墓前,把我喜欢的花儿种满,别用泪水浇灌,花儿才会开得灿烂,黄泉路上我不孤单,若我离去很突然,你若心酸,请你回眸给点温暖,别让离去很突然!
家里,妈妈天天为我找偏方,到处奔走,我感觉越来越自卑,几次想过傻事,躺在床上,我写下了这首诗:
悲歌韵
清明时节雨纷纷,愁字写满载孤城。
几年离索归故门,归来不见老母身。
放声喊娘不孝人,母盼儿郎几年春。
忽闻母唤儿乳名,只见屋前是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