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要封你官了?”程处默声音里隐隐透露出一种惊喜。
“差不多吧……”李子木有点纳闷,又不是你当官,怎么看着这程兄比我还兴奋,好像喜当爹一样。
官场啊,我这种小杂鱼进去估计被吃的连渣不剩,但是看李二陛下的意思,这官还真推不了。
这时,西门吹雪突然推开门,手中还牵着条缰绳,李子木好奇的一看,顿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马是你养的?”
“不是,宰了吧!”
……
……
“李兄,这秦伯伯的马怎么会跑到你这里来了?”程处默不知道在哪里找来几颗草,一边喂着“忽雷驳”,一边对李子木问道。
“我怎么知道。”李子木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转过头看向西门吹雪,“我说,大兄弟,你怎么突然就牵这畜生进来了,万一有什么禽流感,大家一起完蛋。”
“我只是看它在门口徘徊很久了,以为你养的来着。”西门吹雪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擦,万一一个乞丐在外面溜达溜达,你是不是也得把他带进来。
“我说家里已经够挤了,你都已经住柴房旁边了,还嫌大是不是。”
而且现在外面已经是宵禁了,程处默今晚还得在这留宿,至于跟谁挤一间房,那就不是李子木要考虑的了,反正不是跟他挤一间就行了,小玉肯定也不行。
“李兄,这“忽雷驳”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哎哎,别踢……”程处默及时用手把“忽雷驳”挡在胯下,一阵后怕,差点被踢废。
“卧槽,西门赶紧把这畜生赶出去,他娘的,这不是禽流感,这是发猪瘟,不对发马瘟!”李子木一把拉过西门吹雪挡在面前,然后又从侧面探出头说道。
程处默听闻也赶紧把手中抓着的马蹄放下,跑到一边。
虽然不知道李兄嘴里说的禽流感是什么东西,但是程处默觉得“忽雷驳”的确有点发疯的节奏。
“忽雷驳”在原地不断地嘶鸣,前右蹄还不时的举起又放下,加上院子里众人的目光,它更是显得极为焦躁不安。
……
……
“它只是蹄子受了伤,只要把这木刺把出来就行。”西门吹雪轻轻的举起“忽雷驳”的右蹄说道。
“原来如此,”程处默点点头,然后对李子木说道,“哎,李兄,你胆子怎么那么小,什么猪瘟马瘟的亏你想得出来,我就从来都没怕过这些。”
吹,继续吹,也不知道谁刚才跑得最快。
李子木懒得跟程处默计较,蹲下来,看向马蹄下方,说道,“这扁毛畜生的蹄子是豆腐做的不成?就算没穿马蹄铁,以马蹄的硬度,也不至于被木刺扎成这鸟样吧?”
“要是年轻的战马当然不怕,”程处默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忽雷驳”已经很老了,以前跟秦伯伯到处作战,马蹄早已被磨得不诚心样子了。”
李子木听闻,仔细一看,果然,这畜生的马蹄实在太“难看”,坑坑洼洼的,感觉就像以前论坛上看到的那些什么空指甲之类的,感觉都快要脱落了一样。
“不过,”程处默疑惑地问道,“李兄,你刚才说的那什么马蹄铁是什么东西?”
“哦,马蹄铁啊,就是马掌啊,”李子木怕程处默听不明白,接着解释,“这么跟你说吧,这马掌就相当于马的鞋子,人都能穿鞋,那马为何不能?”
“马也穿鞋?”程处默不以为然,“李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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