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妞妞有点心虚,偷偷地吞一下口水,说:“啊呀,景潇,你该不会陪了我一个下午吧?”
梁景潇扯扯嘴角,说道:“醒了就走吧。”
“不嘛!”苏妞妞揪住梁景潇的袖子,一会儿又抱住自己的头满床上打滚喊“头疼”。
梁景潇深吸一口气……得,认栽。
晚饭还是桃子和她师父父一起吃,灵舒又去了齐王府,近段时间她总是去齐王府,这让桃子很自在,因为每次她在总是好像在不温不凉地盯着自己似的,令她饭都吃不香。她甚至希望她师姐姐就嫁了齐王做王妃好了,王妃是多么荣耀,且她做了王妃就不会和自己抢师父父了。
桃子吃饭快,不一会儿就觉得饱了,忽而想起首饰盒子的事,问道:“师父父,那个我二师兄带回来的首饰盒子,你看了没有?”
容易闷头吃饭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却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桃子努努嘴,心想自己哪里知道哪是该问的哪是不该问的呢,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不该问的。
菜市口接连几天的热闹,只因接连几天的砍头,那血把地都染变了色,有人说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些人,朝廷里图省事直接拉去乱葬岗处决了。
这段时间里,容易有时候会站在门口对着菜市口的方向发呆,桃子以为他也想去看,但提起来他又不去,也不许桃子和苏妞妞她们去,说没什么好看的。有时候他又偷偷取出首饰盒子来看,或许是看,或许是发呆。
桃子有好几次,怀疑菜市口的热闹或许和这首饰盒子有些关联,可是她又想不通,如果真的有关联,那么这盒子何以还在她师父父手里呢?那就应该是没有关联,可是若没有关联,她师父父又为什么总是在冲着菜市口发呆过后又冲着首饰盒子发呆呢?
桃子终究是没有探查清楚,何况她也无心去探查这些事。与其把精力耽误在这些不想关的事情上,倒不如讨她师父父高兴来得要紧。
她起初总惦记着容易承诺给她的那把梳子,日日去讨,可容易却不给她,说要让她长记性。为了那把梳子,桃子把自己能做得都做了,端茶倒水,打扫书房,这都成了她份内的,若是下午便先去伙房找老褚顺道便把她师父父的点心也带着,甚至为了讨她师父父欢心,她专门向老褚学了两个菜。
这日,桃子又去,恰好遇到灵舒请安回来,便问她:“你又去做什么?”
桃子说:“给师父父请安。”
“难为你孝敬,一日不落的去,我听说又是打扫屋子,又是送点心的,着实有心。”
这话本来没有什么,可从灵舒嘴里说出来就总有些怪怪的,桃子愣了愣说:“因前些日子,我失手将苏妞妞推进了水里,惹师父父生气了。”
灵舒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怪不得,前段时间总听师父念叨不像话,又说同门相残什么的,还说要将谁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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