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地说道,或许还真是,比如他那个麻烦徒弟。
乔善言神秘地一笑,挑挑眉梢:“似乎是与传闻的坊间恶鬼有些关联。”
“那还等什么,我正为此事心烦。”容易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他的确在考虑这件事,但却不足以令他心烦,令他心烦的是他的麻烦徒弟,这条线索来得刚好及时,可以让他换换脑子。
念红正支着头陪着吏部侍郎的二公子闲聊,其实她对这位二公子毫无兴趣,只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给他几分颜面,何况这位二公子虽然不讨她喜欢却也不令她讨厌,有他在,她就不必去陪那些令她讨厌的人。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念红姑娘,你是为谁而生?”他是鼓足了勇气,才敢问的。
念红微微一笑,“公子猜呢?”
“我不敢猜,怕猜不到,难过;更怕猜到了,还是难过。”
突然丫头玲儿进来,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念红的眼睛立即亮了,起身便要走,忽而想起二公子还在,歉意地一俯身道:“念红偶感不适,得罪了。”她分明没有任何不适,且眼睛里都含着笑,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他都不忍拒绝。
“没什么,姑娘自便。”
念红忙不迭地走了。
二公子隔着窗果然看到乔善言的车架,深叹口气:“乔善言……我一定要超过你。”
二公子实在是多虑了,因为念红的心里从来就不是乔善言,而是容易,说起来单论容貌乔善言也不错,且又是京城有名的饱学之士,最难得的是他不像容易那般难以接近。艳冠京城的红娘子念红,哪个男人不为之倾倒,至少也该多看她两眼,可唯独他不一样,每次见了她总是淡淡的,今天更是这样,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对了,善言说姑娘有事找我。”
念红有些不悦似的抱怨道:“难为容大人还记得,我还以为您是来我这里发呆的呢。”
“见笑,我只是等着姑娘说话。”
念红愈发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微微皱眉,她这样的美人,即便是皱眉也是动人心魄,令人心疼,可偏偏落在有些人的眼里就这样徒劳,她将头一扭说:“既然如此,念红无事可说,大人请回吧。”
这是她身为一个美女的娇嗔,可惜用错了地方,容易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罢了。
还好有乔善言知情识趣,连忙说道:“哪里话,容易一听说来见姑娘,赶忙就拉着赶过来,你不知道影杀府的公务有多么繁忙,他就是害羞不好意思当着姑娘的面承认罢了。”
“果然吗?”
容易已经很有经验了,反正这些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来的,但是他又知道这些话确实有用,所以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念红终于笑了,嫣然无方。
款款走向内室,说:“你们跟我来吧。”
女子闺阁,容易和乔善言有些犹豫。
“来吧,二位,我都不在乎,别矜着了。”说着将书架上的香炉正转三圈倒转三圈,那书架竟自己动了,墙上开了个豁口。
容易和乔善言对视一眼,跟着念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