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喜欢!姑奶奶打掉你的狗熊牙!”话没说完就往上冲,她老爹都拦不住。
那熊刚险险一躲,依旧嬉皮笑脸道:“好妞儿,今儿爷爷就陪你打个擂台,若爷爷赢了你就嫁给你熊爷当媳妇!”
那老爹一听忙冲过去拦着说:“不可不可,我等高攀不起。”竟让那姓熊的几个跟班拉到一旁一顿打。
突然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头,将几个跟班打得满地打滚。
“谁!哪个不知死活!”熊刚大叫。
“我。”容易说着把扇子一挥,扇面竟然没打开,容易略有些尴尬,怎么装个蒜这么费劲。
“你是谁?知道你熊爷爷是什么人?”熊刚可称得上是京中一霸,他腰板硬又好耍狠充愣即便是当朝权贵他也从不放在眼里。
容易皱皱眉头,说:“你不就是熊刚么。”
“你知道就好。所以说,你是谁,想怎么死?”
“我么,恐怕你没听过,你爷爷或许听过。”容易拽了个马扎坐下,说,“我叫容易。”
“容……什么?这名儿怎么那么怪。”
“我就说你没听过,不过也不要紧,这么着,我出来也不是要拦着你。”
“不拦着我?”
“对,我是来给你们做个见证,这打擂台分输赢总该有个证人才像样。”
熊刚立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道理。”
“所以吧,我作证,二位开始吧。”
熊刚上来就是一招“双龙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肩头。鱼生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砸在大汉背上。不料熊刚生的皮厚,而鱼生又是花拳绣腿的招式,熊刚回头一笑,戏弄道:“小娘子这里急着给你相公捶背砸腰。”鱼生杏目圆睁:“姑奶奶敲段你的老腰!”转身一脚又向熊刚踢去,却被熊刚抓住了脚,戏道:“好一双香喷喷的金莲小脚!”鱼生大怒,竟就着熊刚飞身起来,另一只脚也向他踢去,这个招式忽然惊奇好看,却破绽百出,容易不禁摇头。
果然熊刚一扯一抛便把鱼生直直地扔飞出去,眼见就要撞到墙壁上,非要头破血流不可,脚却突然被什么拽住,随即跌倒在一个人的怀里头。
容易放下鱼生说道:“你若摔死她,可就只能办个冥婚了。”
熊刚呸一声骂道:“去你姥姥的,我看你就是想捣乱!来人!”
“误会,我不是捣乱,是好不容易赶上打擂台娶媳妇的妙宗,也想来试试,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娶个媳妇也是应该的。”容易把扇子别在腰里对熊刚说,“刚才你赢了不是,该轮到我了吧,我若赢了你,那她就得跟我了,来吧。”
熊刚嘿嘿一笑:“老子从小到大,干什么都不成,唯独打架还没有输过!”
容易也笑了笑说:“巧了,我也是。”
刚要动手,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老东西!你干什么呢?你徒弟在家里忙得连吃饭的空都没有,你在外头和人打架,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
鱼生看向那个说话的女子,明眉皓齿,是一个三月阳春般的女孩儿。
那女子也看到了鱼生,惊讶地捂住嘴,“桃子!你回来啦?”
鱼生眨眨眼说:“我叫鱼生。”
“鱼……你不是桃子吗,怎么又变成鱼啦?你不认识我了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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