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妞妞便问他:“若太医诊的也不对,那还有谁诊得对呢?恕我直言,她师父父你这般未免有些婆妈。”
容易嗤之以鼻,这才走了。
鱼生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死揪着苏妞妞的衣袖,苏妞妞就在她旁边睡得死猪一样,鱼生翻个身把苏妞妞宽大的袖子往脸上一搭。
“桃大妞,你已经醒了吧?”
“我是鱼生。”
“你这人睡觉的习惯太差了,”苏妞妞打个哈欠爬起来,“又是哭又是闹,就差拿我袖子上吊了,你师父父这两天也真是不容易。”
“你是说容易啊……”鱼生眨眨眼,突然咧嘴笑了,“他不是叫容易吗,容易也会不容易嘛,哈哈哈,啊哈哈哈!”鱼生笑了一会儿发现苏妞妞并没有陪着她笑,觉得有些尴尬,“你怎么不笑啊。”
“……”苏妞妞歪着头看她。
“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醒了吧?”苏妞妞问。
鱼生点点头说:“是啊,醒了啊。”
“那你是谁?”
“我是鱼生啊。”
苏妞妞翻个白眼,爬下床,“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大概真的不是桃子,因为如果是桃子的话,就算过去有什么委屈,她一定会说出来,绝不会藏着掖着。况且她若知道他师父父不眠不休守了她两夜,就算再委屈也会释怀了。不会像你这般,非得把过去的情分忘得干干净净不可。”
“你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苏妞妞鼓着腮帮子半天不说话了,突然又说:“你根本不是桃子,一个人模样和另一个人再像,品性却不可能一样,你就只是和桃子长得像罢了。”说着把门一脚踢开走了。
鱼生一脸的莫名其妙,她吃过饭,身子渐渐恢复了,又闲不住到处胡乱晃荡,不知不觉又转到容易门前。她把着窗台伸头看了看,没有一丁点声音。鱼生想了想,直接推门进去。
容易正沉静地在床上睡着。鱼生蹑手蹑脚的凑上去,容易果然没有醒,可能真的是太累了。鱼生趴在床边上,支着脸看了一会儿,鱼生深吸一口气,眨眨眼,又靠近一点点,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慌忙撤回身子,正襟危坐,装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脚步声渐行渐远,鱼生转转眼珠,又鬼鬼祟祟蹭过去。她眨眨眼,反正也没人看见,偷偷亲一口应该不要紧吧。她想了想先用手指轻轻地戳一下他的脸,没有醒,这才放开了胆子,慢慢靠近。
“你醒了。”
鱼生吓得浑身一哆嗦,对上容易平静如水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撅着嘴的模样蠢爆了,难得的脸红一次,一直红到脖子根。
“脸这么红,还没好,发烧了?”
“可……可能,有可能。”鱼生尴尬地扯谎。
“冷不冷?”
“不,不冷。”
“不冷?”
“冷。”她看见容易的眼睛就心虚,满嘴胡说八道就想快点跑。
手腕被抓住了,一拉一带就被他压倒在床上。鱼生的手脚被钳制住挣脱不得,两个人面对面贴得紧紧的,鱼生整个人被罩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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