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起来放在妆台上,后背贴着镜子微微有些凉。
他的手又放肆地游走,舌头撬开她的牙冠轻薄地嬉戏,另一只手则紧紧叩着她的腰身往身前带。
桃子推了推,可是浑身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丁点力气,只能软软地靠着。
他用胯骨推开她的膝盖,依旧把她往身前拉,桃子的后脑已经抵在镜子上,腿心却感到一股灼人的炙热,她侧过头微阖着双眼,不禁嘤咛。
他浑身抖了一下,身子都僵住了,喘着气一口咬在她的胸口,贪婪地吞吐,片刻额头抵着她的胸口,闷声道:“桃子,为师不想忍了。”
桃子只能颤抖着喘气,“嘤”一声,头脑中便燃起了火花,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她只知道她是一艘船,在风浪里颠簸。
第二天桃子睁开眼的时候,金色的阳光穿过窗缝,窗外有激烈敲门声,桃子就是被这个声音吵醒的,敲门的正是廖青:“里面的人听着,再不出来我要闯进去了,开门!”桃子一个激灵爬起来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看看旁边,容易睡的很沉是的,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是幻觉,她刚要爬起来,容易一翻身把她按回床上,冲外面说:“你敢闯进来就试试。”
“嘿!你醒了呀?”
“废话。”
“那你让我进去看看,我是大夫。”这廖青本就是医痴,得知病人痊愈却看不到,浑身难受。
“不用了,我没空招待你。”
“你给我开门。”
“床上呢。”
“你那个小徒弟呢!”
桃子鼓着腮帮子,忙要去开门。
“她也没空。”
正说着,云秀过来揪住廖青的耳朵就走。
“秀儿,你放开我!”
“放开你还去捣乱?”
“我怎么是捣乱呢?我去看看!”
“你是不是傻,人家在床上你听不见啊,昨天晚上那床板吱吱嘎嘎到大半夜你听不见啊?”
“哦哦……有道理啊!”廖青恍然大悟,旋即又狐疑地看着云秀,“不对吧,你怎么一点儿也不难过?”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你不是喜欢容易吗?”
云秀翻个白眼:“你是不是傻!”
桃子鼓着腮帮子瞪着容易:“老不知羞,欺负人。”
容易似笑非笑在她嘴角上轻啄一下,说:“就是欺负你。万一回头等你回过神来,不要我怎么办?”
“原来你知道,你骗我那么长时间我是打算等你好了就不要你了的。”
“真的假的?”容易的脸色有点郁郁的,却还强笑。
“真的。但是后来我又觉得,我这么没出息,就算真的走了过不了多久又会后悔,还回来找你,索性就不走了。”
“其实真的走了也就走了。”
“那是你,你是没有良心的自然能这样,我是做不到的。”
容易沉默片刻说:“既然这样那就永远都不走了吧。”
“那也不一定。”桃子爬起床,“看你表现吧。”
容易看着她光洁的背,笑了:“行。那就看为夫是不是能让你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