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游行,一边游行,一边高声唱明其罪行,一定要让十里八乡的百姓都知道。”
一根令箭下去,宣判了李老五的死刑。
“是,大人!”
领了命的二狗子一把提起面如死灰的李老五,然后让两个捕快押住,直接奔向外头。而二狗子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铜锣,快速地跟了上去,看样子二狗子进步了,知道敲锣让十里八乡的百姓知道此事了。
“各位父老乡亲,瞧一瞧,看一看啊,新鲜出炉的死刑犯大游街啊。好看又好玩,你不容错过,否则后悔一身啊。。”二狗子一边敲着铜锣,一边高兴地大喊,因为老爷让我全权负责此事,说明很信任我啊。
“二狗兄,这死刑犯有什么好看的,土老吧唧的。”刘村长呸了一口,摇头表示不懂。
“刘村长,这你就不知了。你刘家村的刘寡妇就是他侮辱的,也是他杀的,更是他埋的,你说好不好看?”
“什么?我心爱的刘寡妇是他奸杀的,天理难容,老夫要杀了他!”
一听,刘村长碰的一声就冲了上去,对着李老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李老五很配合地痛叫了起来。
见刘村长搔痒般的捶打,二狗子十分看不过去,一把拉开刘村长,对着李老五的肚子就是几记老拳,把李老五打成了虾米。“刘村长,吃早饭了吗?怎么一点力道也没有,软绵绵的,像个娘们,你学学我?”
老胳膊老腿了,怎么能和年轻力壮的二狗子比了,但年老成精的刘村长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对着李老五的盐水伤口屁股就是一顿乱踹,这下李老五像死了爹妈一样,扭曲着身子,眼泪鼻涕一把,痛苦地尖叫,如杀猪一般。
“不错!”二狗子对此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胡家寨的杀人凶手,土匪,杀千刀的,看老娘砸死你。”一位五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迈着小腿,双手里抱着一块十来斤的有菱角的石头,正向上举起,往李老五砸出。
二狗子连忙拦住道:“大娘,大娘,您悠着点,可别把腰闪着了。如此大的石头,你是想把他砸死吗?”
“是的,我要砸死这恶贯满盈的土匪,老娘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大娘气愤地答道,似乎要一换一,拼了这老命。
“这可不行,这是谋杀,是要进大牢的,这和土匪又有什么不同了。你这样,可是给县令大人添乱啊,有损县令大人的名声。”二狗子一边解释,一边把大娘手上的十来斤的石头拿下,扔在一边。
“那我该怎么办?”
县令大人是个好父母官,为我们干了几件大事,建水车,剿土匪。有损县令大人事,我不能干,可我那年轻的儿子被土匪杀死了,我的仇该如何报了?仇人就在眼前,而我却不能动手,大娘满是失落和迷茫。
二狗子从地上捡起了几颗小卵石,放在了大娘的手上,笑着说道:“来,小卵石,还是可以的。”
?看着手上的小卵石,大娘眼睛一亮,一下找到了方向,对二狗子感激道:“二狗子,以后到我家吃早点,免费。”
说完,大娘对着李老五就是狠狠地把小卵石砸出,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边砸,一边哭着喊道:“你这挨千刀的土匪,为什么要杀我儿子,害我家媳妇守寡,害我家孙子没了父亲,害我这老太婆连续做了三年的噩梦。你们这帮土匪不死,真是天理难容!我们无能为力,但县令大人来了,你们死定了。”
老大娘狠狠地发泄了积累在心中的三年怒火,对于砸李老五感觉意犹未尽,时不时盯着十来斤的菱角石头,似乎想来一绝招,要彻底了结土匪李老五的性命。
脸色一块块青肿,身上疼痛不已的李老五彻底害怕了。
县令大人的手段已经让土匪李老五痛苦和害怕,但万万没想到,游街示众更是痛苦的开始,一群平时看起来温顺软绵绵的村民,为何此时一个个都变成了嗜血的恶魔,对我拳**加,毫不讲理。
可图苗乡的长街,才刚刚走出了十米,还老长了。
怎么说也要走个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