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是你朱兄?”
此时,李克清才有空打量这几个突然出现的骑马人,却发现其中一人正是混元教的老熟人朱兴,另外两个年轻些的少年,李克清并不认识。
“李兄,你没事吧!”
当看到李克清平安无事后,朱兴松了一口气,走过来对李克清抱拳道:“今天一早我就到荆襄商号寻你,从商号的掌柜那里得知你已经回刘湾村了,所以我就跟两位小兄弟一刻不停的赶了过来,凑巧发现你们被马匪围住,咱们索性就偷偷埋伏在了路边,趁马匪不注意杀了个措手不及。”
“多谢朱兄救命之恩,李某感激不尽!”
李克清的这句话倒是真的发自肺腑,心里嘀咕,辛亏你小子赶了过来,要不然我可要去见阎王了。
虽然感谢朱兴的突然出现挽救了自己的性命,不过仔细一想,这朱兴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上门来找我?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带着疑问,李克清开口问道:“不知朱兄找小弟有什么事这么急?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这事儿说来话长,待会儿再与你细说,咱们先审问这活口再说!”
“嗯,也好!”
此时,那个倒霉的马匪俘虏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李克清的跟前。
刘信一脚把那个倒霉的马匪踹倒在地,用缴获来的腰刀往马匪的脖子上一横,恶狠狠的道:“快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不然,砍了你的脑袋喂狗!”
“啊!别杀我,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我就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看着明晃晃的腰刀在眼前晃来晃去,马匪顿时连连磕头求饶,什么上有老母下有妻小,以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之类的话不知说了有多少,眼泪鼻涕一齐下,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让站在一旁的众人都难免心生柔软。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害我性命,我就饶了你。”
李克清想也不想,点头就答应了马匪的请求。
一旁的朱兴见状,忍不住悄悄提醒道:“李兄,这人肯定还有同伙,要是放了他,只怕是放虎归山呐!”
谁知李克清一挥手拒绝道:“朱兄,此事无妨,我自有分寸。”
马匪一听李克清答应放过他,心里不免大喜过望,暗道:“哼!果然是个傻小子,今天龚头领栽在这小子手里,真是点儿背到家了,不过,等回到寨子里,一定要让大当家的多带些人来,一报今日之仇。”
虽然马匪心里对李克清等人充满怨恨,不过面上去不敢表露出来,故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我本是帽儿山脚下的良民,后来因为活不下去只好到山上的逍遥寨落草为寇,在龚头领底下做个小卒,也就是被你们打死的那个。”
说着。马匪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正是之前跟李克清搭话的那个头领。
“前些日子,山外面忽然来了几个商人找上我们大当家的黄黑虎,要咱们大当家的帮忙出手干一票,先给五千两定金,并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一万两银子的酬劳,大当家的看在银子的份上就答应了,然后就派了龚头领和咱们几个下山。”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不会是碰巧在这里守株待兔吧!”
没想到还有人请动了帽儿山逍遥寨的黄黑虎对我下手,还真是下了血本,逍遥寨的黄黑虎可是谷城县出了名的巨寇,在官府那里也是挂了号的悍匪,海捕文书都不知道发了多少,可依旧逍遥法外,就因为手底下有百十个惯于骑马的好手,所以每次犯案都来如风去如电,令官兵每次都扑个空,官府也不是没有发兵进山围剿,可每次官兵要进山的时候,黄黑虎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样,带着手下的兄弟消失群山之中。
因此,黄黑虎及其手下的惯匪一直是临近几个州县的官府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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