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那田田的荷叶,宽大而曼妙,带着些玲珑剔透的水珠在上面摇荡,袅袅婷婷,风情万种。一袭碧绿色的裙子在夜风中翩翩起舞,摇曳生姿,风中招摇。潺潺流水,轻声流淌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情趣。正好迎头看见对面影影绰绰立有一人,那人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在那里欣赏一池的荷花,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师父。她喃喃自语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小飞洋洋得意的说,“哼,我马上就要翻身做主人,和你平起平坐了,哈哈。”小飞本来对钟师父就有些畏惧之意,如今看她心情大好,立刻放下心来,三步并两步的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从满满当当的包裹里掏出一大堆碎银子,然后笑容满面的笑嘻嘻的煞有其事的放在师傅的面前,眉头一蹙,朗声说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师父连声称赞:“不错,真是好诗,朗的也极有味道,抑扬顿挫,甚好。”
小飞一听,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说:“钟师父好,可正是巧呀,正好我有些事情找你,钟师父,你不要看我现在虽然不是家财万贯,略微有些积蓄了,你看,能不能把那章契约还给我,让我恢复自由之身呢?”他一副不可一时,志在必得的样子。
钟师傅听完他的话后,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小飞呀,其他事情还好说,这个事情确实有点难办。”
小飞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难办,不有了银子就一了百了吗?”
师父郑重其事的说:“可是你有所不知,那个是死契,花再多钱也换不回去的呀,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小飞一阵头晕目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我千辛万苦赚来的,省吃俭用来的钱居然没有用?”看师父认真说话的样子,也不是乱说,小飞顿时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看来,有时候,钱不是万能的,现在就是有钱也买不来宝贵的自由。
小飞立刻变得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的,做任何事情都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趣,受到沉重打击了,所以人们常说做最好的准备,作最坏的打算果然不错。
他气鼓鼓的对我说:“哎,李紫月,难道我还得做你半辈子的仆人呀,可真是气死我了,真是郁闷死我了,而且还有无休无止的十来年时间。我还得继续忍受你对我呼来唤去,我还得随叫随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苍天呀,厚土呀,我到底作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说,我们都是来自于现代的人,为什么李紫月现在就是红运当头,我确是霉运连来连,你说我多努力的工作呀,我容易吗我?这世道公平吗。我讨厌着该死的古代,这个破古代,我要回家,我要回去——”他愤怒咆哮的声音回荡在寂寥的夜空,悠长而又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