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没多久的时光,我们又在乒乓场上出乎意料之外的神奇的相遇了。当然这不是“无巧不成书”,“有缘千里来相会”,而只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外语类的大学,自然学校的规模比较小,所以要是一天之中,看见同一个人一两次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就是三四次也不足为奇。不过倒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尽有,这乒乓球桌自然也不在话下。
说起乒乓球这一著名的比赛项目,那可是我的最爱。细细地算起来,也有十多年的乒乓球史了。不过尽管历史如此悠远,但是水平却是一般,因为我的老爹,老娘缺乏高瞻远瞩,似乎从来没有看到他们的老三如此杰出运动细胞和如此发达的运动神经元,从来没有看到其他同学半个小时走的路,他们的老三十分钟就能风驰电掣,如同都教授一般,神气活现的不早一分,不晚一分,踏着清脆的响铃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的特色本领,没有领略我打太极拳时行云流水,如闲云野鹤,大鹏展翅,金鸡独立的出招,那简直堪比少年张三丰重出江湖,侠女气质喷薄而出,彰显殆尽,所以他们在此方面没有进行长远的规划与展望,也造成了今后我悲催的命运——全心全意的扎根到返回古代的实验中,成为失败实验的见证物,回到现代社会已经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幻。浪费了一个大大的能为中国争光,世界添彩的体育健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此实力的我一旦加入男足,中国男足的历史一定会改变,有了我的存在,中国的男足一定会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走向辉煌,真是国家的一大损失,当然前提是我得变成男的。
可是事实是我从未受过系统的正规训练,纯粹的业余爱好,自学成才。但是自我感觉那是相当的不错,正如我一如既往的风格一般,所以我不自量力,经常自以为是,屡次不厌其烦的寻找校园高手对决,结果自然是不用说了——屡战屡败,惨败而归。但是按照马克思哲学观点,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要一分为二的看问题,所以借此机会,我倒也认识了不少来自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的乒乓球友。更让人引以为豪的收获是,我头顶冒光,祖坟冒烟,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为校乒乓协会的一名干事,下面还分管十几号会员,直接向会长负责,真是难能可贵,三生有幸。话说自从我小学时代官运亨通,三年级从小组长连升三级成为蝉联四届的老班长之后,我的官运好像就消失殆尽,停滞不前,初中高中始终是布衣一名。现在终于有芝麻开花之态,让我对大学社团生活充满无限向往,一鼓作气加入了书画协会,围棋协会,计算机协会等协会,而且均是干事级别。
为此我天天乐此不疲,马不停蹄忙着写宣传单之类的芝麻琐事,又忙着说是招募,其实滔滔不绝的变相忽悠新人加入协会的生死存亡的大事。弄得我成天日理万机,神情恍恍惚惚,眼神扑朔迷离,直把恐龙看成美女,直把青蛙当帅哥,成绩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节节败退,最后考研败北,没有过上传说中那种逍遥自在的猪一般的烟酒生生活,而是过早的坠落入滚滚社会红尘中,摸爬滚打,体验艰辛生活,人间冷暖,以至于后来发展不顺,一意孤行穿越到这该死的古代,如困兽一般,回去不得。直到那一日听到那些考入北大研院,欣赏未名湖的浮光掠影,或者外交部派驻外国,周游全世界的师兄姐意气风发的发表光荣感言,侃侃而谈他们当年被各类社团拒绝,从而悬梁,锥刺股,发愤图强,励精图治,最后才小有成就之时,我才顿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明白有因必有果,早已泪眼婆娑,悔之晚矣,此是后话。
还是言归正传,这不,那里正好有一位老相识——那是一位长相儒雅的“眼镜哥”正在那里聚精会神的打着球。太好了!虽然我有轻微的近视,又不爱带眼镜,所以在远处看人不太真切,但是从他的动作上还是可以分辨一二的。对了,就是他,我睁大眼睛、确认无疑后,便欢呼雀跃,兴匆匆的一路小跑了过去。
可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的时候,却又忐忑不安起来。原来,旁边黑压压的还有一群素未平生的观战的人。好几道目光齐刷刷的向我投过来,害的我慌忙低下了头,想要脚底一抹走人。但是转念一想,好不容易过来了,怎能轻易离去?于是,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羞涩的扬了扬球拍,“同学,你们好,我参一个可不可以?”这下好了,所有的目光都向我聚焦过来,我更是害怕的面红耳赤,头低得更深了。
“不行,我们已经有很多人了。”一个在旁边观战的男孩子硬梆梆地说道。
“是呀,这么多人要轮半天呢,你到其它的地方去吧。”又有个男孩不满意的撅着嘴,附和着说。
我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怎么这样欺负人,你们都可以加进去,为什么独独我不可以?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再也不来了。我心里忿忿地想。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NOProblem”,一个不太陌生的声音用英文说着,“小学妹,欢迎你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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