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丑女而难过的男人,会看见了我的脸之后还关心的男人,大约也就是这一个人了。”
那女子回过头,隔着布幔打量着陈圣,看见他满脸毫无造作的怜悯神情,不由暗自想道。
忽然,不远处一声弦响,将各自陷入沉思的两人双双惊醒。
一支利箭,疾奔女子身体而来。而这女子,却正回头看着陈圣,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飞射而来的致命一箭。
“小心啊!”陈圣一声大喊,身形暴起,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女子扑倒在地。
那一箭擦着陈圣的肩膀射了过去,带起一溜血光。
陈圣抱着女子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这才察觉到肩头剧痛,扭头一看,肩膀被撕开一条浅浅的血槽,鲜血已开始渗出。
再一转头,远处四五个身着盔甲,捉弓提刀的军士,正疾步往这里奔来。
几个军士并不哇哇乱叫,只是沉默的奔跑,但紧紧盯住陈圣二人的眸子里,却满满都是杀气凶光。
虽然从没当过兵,但一看对方的神情,陈圣就有了一种觉悟:这绝对是天下罕见的精兵!
一拉女子,陈圣低喝道:“你快跑!”
“你受伤了!”那女子却浑然不觉危险,只是皱着眉头,盯着陈圣的伤口。
在翻滚中,女子衬着面纱的斗笠已经甩掉了。
此刻,她就用那张气死硫酸君的脸,满是关心的对着陈圣。
陈圣喉咙一动,将差点吐出来的胃液强行咽了下去,焦躁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伤口?先逃命要紧!”说罢又拉女子起身。
这一次,女子顺从的站了起来,口中道:“他们的目标是我,这些人杀人不眨眼,你赶快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攥了攥拳头,感受着自己对身体的控制,陈圣深吸一口气,挡在了女子之前:“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你?”那女子满脸难以置信:“你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就要为我去死战吗?你是不是傻?”
陈圣心道:“这山里走半天连兔子都没遇见一只,可知人烟绝迹,我要是跑了,明天之前,到哪儿去挣我的不服值?”当下不在多说,缓缓拉开一个架势,一手藏于背后,一手虚拦胸前,正是太祖长拳的起手式——懒扎衣。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陈圣对这路拳法的掌握已登堂入室,架子一拉,渊渟岳峙,气势非凡。
几个军士虽然不识得这套拳法,但久处阵战,看人还是准的,见了陈圣架子,便知棘手。不愿节外生枝,便停住脚步,互视一眼,一个年级较大的军士便喝道:“我们要抓的是这女人,不相干的人请让一让,别闹什么误会。”
陈圣把眼一看,五个军士一持弓,一持矛,一持大戟,两人持刀盾,都是满脸精悍之气,心中也是十分戒备,脸上却是云淡风轻,故意扫了一眼流血的肩膀:“误会已经闹了。再说,几位持兵戴甲,要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我心里却是十分不服!一定要管上一管!”
话音方落,久违的系统声音传来:“宿主临强不服,获得不服值五十点。”
陈圣心中大喜,明天可以还钱了!
来吧,不服值到手,我们已经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了,你再劝我几句,我们双方借坡下驴,也不用动手了。
军士们互看一眼,那个年纪较大的军士,用手中战斗一敲盾牌,喝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