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恐怕才能找到答案。
因此,陈剑安起身,悄悄离开了士兵老铁的宅子。
陈剑安刚离开宅子不久,士兵老铁便走进了屋子。他自然是瞧见了陈剑安出了宅子的。
士兵老铁刚进屋内坐下,便对着后门说了一句:“来了?”
随后便见一个瞎了一眼的弯背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要是陈剑安还在,一定会认出他便是普福城大牢里的独眼牢头。
“老铁,这么急着找我何事?”
独眼牢头说话依然很阴冷。
似乎对着谁都这样。
士卒老铁起身上前,低声道:“老瞎子,咱哥俩躲了五六年了。终究还是躲不过。这是命啊。”
老瞎子听了士兵老铁的话,弯曲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士兵老铁释然一笑道:“罢了,罢了。……该来的,终究要来。”
老瞎子沉思不语。
老铁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声问道:“老伙计,你觉得那个书生如何?”
老瞎子百年难遇般绽开了笑容,眼上的伤疤紧凑在一起。更加恐怖了。
临了,只说了四个字。
“可造之材。”
老铁听后,欣然大笑。
……
……
陈剑安是在城中的迎客来客栈,找到顾思秋的。
当时,侠士装扮的顾思秋正坐在客栈里,点了一壶温好的黄酒,一盘酱牛肉,一碟花生米。
桌上,放着两副碗碟筷子。
似乎,她早就知道陈剑安会来找她。
陈剑安走进客栈时,看到她怡然自得的饮着好酒,吃着好肉,自己却差些死在那个叫秦欢的手中,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怒气。
见她桌上备着另一副碗筷,当时还以为顾思秋是在等一位朋友。
直到,顾思秋喊他坐下。
陈剑安才知道她等的便是自己。
陈剑安心里虽然惊讶她会猜到,自己会来找她。可是脸上却是宠辱不惊,平淡如水。
总不能在一个娘们面前,丢了面子吧。
陈剑安大大咧咧地坐在顾思秋的对面,拿起桌上尚有余温的黄酒酒壶,并不是给自己或者顾思秋倒上一杯,而是直接灌入口中。喊了声“这酒真他娘的烈。”
对面的顾思秋冷冷说了一句,“无赖。”
陈剑安放下酒壶,咬牙道:“顾思秋,我若是无赖,你又是什么?”
顾思秋见陈剑安手捂着胸口,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不在意陈剑安刚才是对嘴喝得。浅浅饮了一口酒,轻声道:“你受伤了。”
顾思秋自顾自得拿起自己喝过的酒壶,径直将壶中的黄酒倒入碗中,然后送入她诱人的口中的这一行径,令陈剑安当时看着都有些惊呆了。听到她的问话,陈剑安不禁哑然笑道:“差些死了。”
顾思秋微微一笑,又轻轻喝了一口碗中的黄酒,“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我说过,你的恩情我还没还,谁也不能杀你。”
陈剑安脸上布满狐疑之色,不信道:“可昨夜,我并没有见到你的身影。而我……的确差些死了。”
顾思秋轻笑一声,道:“你现在,不是还活着。”
陈剑安似乎明白了,举杯道:“既然你在现场,为何不出来救我?”
“我刚才说过,只要你活着就行。”
顾思秋想了想,补充道:“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杀了他。”
“他是谁?”
“燕国人。”
“我知道。你知道的,我问的并不是这个。”
“血杀院,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