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景昕伸手搂住了景家希,她越发觉得自己疯了,因为她竟然在亲吻景家希的左耳。小时候,景家希总是喜欢摸她的小耳朵,久而久之,她也养成了摸耳朵的习惯,开心也好,难过也罢,抑或是紧张和局促,总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耳朵,好像她的阿希还在身边一样。
景昕呜咽着:“阿希,已经有人代替我陪着你了,但你以后不要去摸她的耳朵,好不好?”
景家希并不答她,景昕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也不晓得是自己的眼泪,还是景家希的眼泪,她想推景家希起来看一看,没想到景家希纹丝不动,气得她牙关一闭,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心想叫你没有反应。
下一秒,景昕就得到了几乎让她叫出声来的反应——景家希居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景阿希你属唔……”
景家希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像惩罚一样,凶狠的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留给她,恨恨地怒视着她,她越是抗拒就越是狠厉。景昕瞪大了双眼,却再不敢动了,只紧紧的抓着他撑在她脸颊两侧的手臂,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他。
景家希终于在她窒息之前放开了她,只是眼神中的狠厉丝毫不减,反倒越发的难以遏制。
“怕了?”
景家希冲她笑了笑,但神色冷峻的让人心惊,景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
景家希从来不曾对她温柔过,但也从不曾对她凶残过,景昕这一次,是真的怕了。
景昕嗫嚅着轻声问:“你,酒醒了么?”
景家希觑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空酒瓶,眼神忽的就缓和了下来:“你当我醉了么?或许吧,这些年酒喝的太多,要醉难,醒酒却快,今天被你一吓就醒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醉不了了。”
“你,你酗酒?”
“不然呢?阿昕,你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见不到你我睡不着,可睡不着又见不到你,小剂量的安眠药已经对我没有作用了,大剂量的却怕死,不靠酒精,还能靠什么?”
景昕心疼的拧眉,难怪之前他住院的时候,张晋笙会特地给他开安眠药,难怪,他越来越瘦。
景家希抬手去捏景昕的小耳朵,像儿时一样,却又不仅仅只像儿时一样。
那只手从景昕的耳廓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的衬衫领口处:“但以后不用了。”
景家希手下用力,一个动作便将景昕的衬衫撕开了,纽扣崩的到处都是,景昕只来得及深吸气,就又被堵住了嘴,想去推他的手,却没想到他的动作更快,反手一折就把她的两只手都反扣在了身后。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心甘情愿,可是我从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忍到现在,一颗真心换来的不过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景家希锢着她,“我已经不在乎爷爷当年到底跟你说过什么了,景昕,我告诉你,没有人能代替你,我只要你,这一次,你不留下也得留下!”
景昕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一直知道他没把她当妹妹,这些年,她也并不当他是哥哥,可是这样的直白露骨却是她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