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捕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干嘛!凭什么抓人!”张小南喝道。
“小崽子!你张家盗用了我的糖葫芦秘方,给我造成了数百两银子的损失!现在我求捕快大人主持公道!“嘴角长着痦子那人尖尖的声音说道。
张小南总觉得这个人哪里眼熟。况且这糖葫芦,根本就是自己搞出来的,怎么会成了别人的秘方?
再仔细的那么一看,张小南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大伯以前在镇子上相跟着的那个人吗!
原来是他!
现在张小南明白了。难怪这几天陈氏和张王氏不吭气了,原来是学到了一些皮毛,然后就把这过程告诉别人了!
究竟无耻到了什么程度?自家人把自家人推向火坑!
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
张小南气的浑身发抖,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至于陈氏和张王氏的屋子,如同匹崩了嘴一样,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仿佛不知道院子里所生的事。
“官爷!这糖葫芦配方,是一个世外高人告诉我小儿子的,根本不是别人家的秘方啊!”刘氏高声呼喊。
“你们不用解释,到了大堂之上,老爷自然有公断。收拾好了没,全部带走!”那个捕快头子喊了一声。
“收拾好了!”下面的捕快们很快就带上了东西,压上了人,朝着衙门里走去。
张小南咬着牙看了看上院,胸口的那口气狠狠地咽了一下,这才跟着朝衙门走去。
一路蹒跚的走到了衙门,刘氏和古氏手腕脚腕早已经鲜血淋漓,不忍直视。张小南数次上前质问,这并不是犯人,如何会遭受镣铐的刑罚,但是捕快根本就视而不见。
衙门上面,张德武和张德才也早已经跪在了地上,那些糖葫芦,被丢弃在了一边。
“给老爷跪下!”旁边的捕快吼道,很快张家人跪了一地,刘氏和古氏因为疼痛,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又挨了两棒子,这才跪好。
张小南咬着牙齿,整个人浑身都在哆嗦。不是害怕,是胸口的气根本就散不出来。
“大胆!你为何不跪!”县太爷一看张小南站着,一拍惊堂木,怒吼了一声。
“跪你老母!”张小南咬着牙说道。
“大胆!来人!给我掌嘴!”县太爷没想到,这小孩子也敢挑衅他的威严,当场就要动大刑。
“老爷!本就是一个顽童,要是动用大刑,传出去会有人批评老爷是酷吏。”一旁的王捕头上前悄声说道。
县太爷脸上的肉抖了三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王捕头,我知道你在青云关收到了好处,但是这里是公堂,这次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老张家抓人的捕快冲着王捕头吼道。
王捕头似乎有些怕他,乖乖的低下了头,站到了一边。看张小南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愧疚。
罢了罢了,王捕头现在身后有大人物,但是应该不方便出来。所以处处受制于人,这些捕快和县太爷,根本就是本地帮,早就联合了。张小南也就原谅了王捕头,也算他尽力了,要不然自己真的要被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