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跟我说完之后,我没有发表意见。你应该是看出来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然后你说,‘那个小男孩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妈妈两个字,这还不够吗?’我明白你说的意思,。毕竟六七岁大的孩子经历了之前那么多危险又被迫和妈妈分开了,他不可能不害怕,不想妈妈,这种时候他又哭又闹才是正常的,而就像你说的一样,他太安静,太乖巧了,这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然而虽然发现了那个小男孩的异常,可是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不管我们对那个小男孩做什么,都有可能刺激到他,万一他变成怪物大肆杀戮,在漆黑一片的荒郊野外,我们几乎没有存活下去的几率。”
“可是他就跟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而且如果他一直这么乖巧安静,我们带着他回到了城市里……”
“在梦里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一切想法都跟在现实里是一样的。那个时候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像那些丧尸片里一样,带着一个感染了病毒的人回到城市里,然后一个传一个,最后整个城市都沦陷了吗?”
“所以我们非常被动,束手无策,除了焦虑我们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怪物出现在了马路的前面,我吓得急打方向盘猛踩油门希望能绕开它,可是它的速度太快了。”
“它跳到了车顶上,而车开出了马路,我为了甩掉它不得不不停变换方向,可是在漆黑一片的旷野,我把自己绕晕了,车,又开回了那个农家乐。”
郎钰安停了下来,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看上去十分落寞。
杨悦递上一杯水,轻声说,“没有人能够怪你,你做了你能做的一切。”
郎钰安抬头对杨悦笑了笑,感谢她的安慰。抿了一口手里的水,郎钰安接着说。
“当我们回到农家乐的时候,大巴车车顶已经被怪物掀开了一个大洞。我们所有人都跑下了车,谁都知道再待下去,没有一个人能跑掉。车上二十多个人四散奔逃,抱头鼠窜。”
“怪物也从车顶跳下来,开始追杀。我和你是最后下车的,那个时候怪物已经被人群吸引到比较远的地方了。我们下车的时候,车里只剩下了那个小男孩,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带着诡异的微笑看着我们两个。那时候也不容我们多想,只能抓紧时间赶紧离开。”
“后来我们跑到了花坛那里,被怪物袭击的那辆大巴车最后散落着大量的残肢断臂,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我们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去那栋接待室小楼。”
“我们到了接待室小楼三楼的一个杂物间。那个房间不大,竖了很多架子,摆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有一扇小窗户。我们就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静静地等待着,大气都不敢出。”
“我们希望能等到天亮,希望怪物会因外太阳的原因退去,希望天亮能方便我们的行动。然而,很快我们的希望就被打破了。”
“一条鳗鱼一样的怪物发现了我们,它开始撞击大门,那扇不大的木门摇摇欲坠,我们没办法,只能把希望放到那扇窗户上。”
“所幸,那扇窗户外面有一根管道,我和你便依次从那条管道爬了下去。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行动给了我们意外的收获。”
“我们爬下去之后发现,这栋楼的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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