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向我肚子,发现,我的肚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白布,动一下,还有些疼。
接着,我才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我竟然独自一人住在一间vip病房里,而在我的旁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我我在打电话。
我眼睛一亮,嘴角微微的咧开叫道:“楼哥。”
这个打电话的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校服都打理的干干净净的雷楼。
雷楼一听我在叫他,连忙转过了身,跑到我的跟前,关切的道:“我艹,兄弟,你终于醒了?”
我笑着问道:“楼哥,我这是怎么了?”
雷楼认真的说道:“你之前不是被宋海浪给捅了吗,然后我把你送进医院里面了,你已经睡了有两天了,幸好送的及时,医生说没伤到肠子算是万幸,你只要住一个星期院就好了。”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嘴角轻轻的咧了咧。
雷楼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从一旁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接着满脸后怕的说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真的害怕你再醒不来,那到时候我的罪过就大了。”
我笑了笑:“看来我命还算大的。”
雷楼点了点头说道:“岂止是大啊,简直是万幸啊,兄弟,太佩服你了,果然有胆量。”
我嘴角却苦笑的说道:“楼哥,千万别这么说,像我们这种人要是唯唯诺诺的,还不被人欺负死。”
雷楼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头道:“是啊,兄弟,你受苦了。”
我眉头皱了皱,忽然想起了宋海浪,自然是很迫切的问道:“哦,对了,楼哥,宋海浪那煞笔呢,怎么弄了?”
一提到宋海浪,雷楼的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额头出现一个川字,骂道:“这个煞笔听说也住院了,其实他也伤的不轻,并且这件事已经传到齐哲林的耳朵里了,我在电话里把齐哲林大骂了一顿,我想,以后齐哲林肯定不会管那个宋海浪了,那low逼这次真是把齐哲林的脸都丢光了。”
我脸上露出了冰冷的表情:“其实,楼哥,说实话,齐哲林那厮也不是什么好鸟?”
雷楼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唯利是图,把金钱看得很重,宋海浪之前为什么能够攀上他?还不是因为送钱送烟送酒的缘故,其实他们之间没多少感情,不过是齐哲林看上了宋海浪手里的钱罢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眉头浅浅一皱,以前我哪里能接触到雷楼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啊,现在我竟然不仅和雷楼称兄道弟,竟然还认识了齐哲林的真实面目,这是我以前跟前没有想过的。
之后,雷楼又和我聊了一些学校里面的事情,大体就是讲,雷楼把这件事彻底的封锁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这次生死决斗,而至于我的假他也帮我请好了,像是雷楼这种人,就算是校长都要给三分薄面,所以请假自然就是小意思了。
接着,我便在雷楼的照顾下在医院里住了七天,渐渐,肚子上的伤口愈合了。
雷楼这几天也请假了,专门过来照顾我,他这样身份的人竟然能放低身段来照顾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我便再次回到了校园。
在我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开始,我便努力的听课,争取把落下的课程给补上去,我和雷楼这样的学生不一样。
他们都是有钱有势家的孩子,而我只不过农村来的一个穷屌丝罢了,我明白,我和他们走的注定不是一条路,所以,学校里虽然传言我和雷楼的关系很铁,不过,我却并没有忘记我的理想,那便是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让父母脸上长光。
在校园里疯传我和雷楼关系很铁的这段日子是我过的最舒心的日子,安晴雅,方诗雨,陈小婷集体不再欺负我了,不过,并不代表她们就不恨我,她们现在只是不敢对我怎样罢了。
自从我住在宿舍后,和方诗雨,陈小婷,还有安晴雅她们的交集也就减少了,我们除了在教室里会聊上几句话以外,其余的时间,根本就不会说一句话。
安晴雅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恨意,我明白,她对我的恨肯定一时间会难以消除。
我依旧每天努力拼命的学习,一想到等到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父母,小姨脸上的笑容,我的内心就充满了干劲。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的日子趋于平淡之时,一件事却打破了这种平静。
一天早上,第二节下课,我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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