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茉尔踏着月色,满怀希望的再次来到海兰珠的帐篷时,海兰珠的侍女红红拦住了苏茉儿。红红用耳语般的声音低低的给苏茉儿说道:“主子累了,已经歇息了。”
苏茉儿看看天色,虽是已经黑透,时辰还很早呢,怎么就休息了?
苏茉儿疑惑的用手指指帐篷内的海兰珠,用口语问道:“怎么样?她跟大汗说要我了吗?”
红红摇摇头,她们做奴才的虽然跟着主子。但是一般都是退避到屋子外等候着主子召唤了才进去伺候。她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和大汗说了没有。只知道主子今儿在大汗的帐篷里给宠幸了·····而且今儿还玩的特别煽情,那传出来的娇喘呻吟声,听的太监侍女们都脸红。
红红一向敬佩苏茉儿,对苏茉儿很是仰慕。她的哥哥就是得了苏茉儿的资助,才做了生意赚了钱,现在,红红家里的情况改善了很多。红红在每月初五见亲人的日子里,听母亲说了情况后,感激涕零。一定要叩谢苏茉儿的大恩。可是苏茉儿却说,她把红红当成姐姐来对待的,既然是姐妹,肯定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红红被苏茉儿一席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报答苏茉儿的恩情。
当苏茉尔得知今晚得不到海兰珠的准话后,就怏怏的回去了。
连着两日苏茉儿来拜见海兰珠,都觉得海兰珠怪怪的,苏茉儿莫名的感到了海兰珠态度的冷淡,语气也有着说不出的不耐烦。海兰珠一味地推脱着,只说自己会跟大汗说要她的,叫苏茉儿别急,静等消息即可。还说,不让苏茉儿再来催问了。有了信后,会叫红红传唤她的。
苏茉儿哪里知道海兰珠已经嫉妒怨恨上了她。海兰珠就是不告诉苏茉儿实情,故意的吊着她的心,故意的折磨她,让她不得安宁。
离开了海兰珠的帐篷后,苏茉儿心里一片怅然。她捉摸着海兰珠忽然变化的态度,心里疑惑而不安。纠结了很久后。苏茉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自我安慰着说道:“无妨无妨,既来之则安之。只要能回家见到家人,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苏茉儿秉承着一惯的宽厚和超然,很快恢复了淡定和从容。既然海兰珠是这么个态度,她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或者,海兰珠觉得难为了,又或者,她遇到了什么麻烦。那么,就不要再为自己的小事烦扰她了。
就这样,苏茉儿看开了,释然了。就也无所谓了。况且和干姐姐雅芝在一起,倒也快乐随和。
走了半月后,终于踏上了一马平川的草原。遥遥望着,一个又一个的蒙古包,影影绰绰的显现在视线里。突听到一阵阵的欢呼热闹声传来,远远看去,苏茉儿的心情顿时激动澎湃了。是几个蒙古族的贝勒爷们组织了欢迎仪式,正在敲击着马鼓,吹着埙箫,气氛热烈的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苏茉儿在激动的心情下,满眼泪花的凝望着家乡的牛羊和欢乐的人群。她的心,舒服的惬意极了。
在安顿好后的第二天,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苏茉儿万分恭敬的拜见了寨桑贝勒爷和福晋。结结实实的替主子叩了几个头,自己也满怀敬重的叩了几个头。
福晋非常的通达善解人意,差人唤了苏茉儿的父亲和两个弟弟过来与苏茉儿团聚。并给一家人放了两天的假期。
在这两天里,苏茉儿尽情的享受着家人的温暖和亲情的滋润,她几乎一直都是眉开眼笑的挂着满足的笑意。
她和父母讲了她在后金的很多事情,讲了主子再次怀孕的事。也讲了胡立与她定情的事。这一刻,苏茉儿觉得她是幸福的,也是快乐的。
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苏茉儿拜别了家人,又回到了大汗身边。因为要宴请招待几位贝勒爷,又要与几位贝勒爷商谈政事。所以,苏茉儿是最潇洒的。也是令雅芝她们羡慕的。只因大汗传了口谕。“苏茉儿不必伺候陪侍,可以尽情的在大草原上驰马奔跑,可以肆意的宰牛宰羊,可以疯狂的玩耍。”
苏茉儿因为大汗的这个口谕,心,有着潺潺的悸动,也有着丝丝的荡漾。她,一个奴婢,被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大汗,这般的下旨照拂着,说不感动,不感念,不心怀联想,怎么可能?
可是,她的心里现在满满的装着胡立,再也挤不进任何一个人了。虽然有涟漪层层的搅动她的心事。却再也拨动不了那根爱情的心弦。忽然间,苏茉儿觉得想胡立了,好想好想,想的心都疼了。一个月了,他们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
就这么闲闲散散的过了半个多月。终于盼来了狩猎的旨意。苏茉儿霎时精神了。她已经给母亲承诺要打一个狐狸給母亲做寿礼。因为,还有一天就是母亲的生辰了。苏茉儿下定了决心,一定让母亲过一个快乐、幸福的生辰。
草原上的汉子们和女娃们,对于狩猎都有着天生的狂热。
当大汗射出第一束响箭,揭开了狩猎的序幕后,一众人马彪悍的奔驰向丛林深处。
雅芝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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