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听说他们和异族接触,将被处以酷刑。因此,以微臣多年在禹州的所见所闻,瑞王绝不可能联合到南垂外的小国。所以,他势必要保留兵力驻守南垂,最多能调出十五万兵力进攻殷都。”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安静。
皇帝心里翻涌的怒意终于被平息下去,如果是十五万人马的话,那和殷都留守的禁卫军倒是数量相当,尚有一敌之力。
“容大人说的,我等自然信服。但是现在有两个更加紧迫的问题。其一,国库怕是负担不了同时与大历和瑞王开战。尤其一个在边地,一个在殷都,一旦瑞王围了殷都,我们根本无法向边地输送粮草。”户部的官员如是说。
“其二,在于民心。现在所有百姓都相信天命之女,甚至殷都外很多地方都开始崇拜天命之女。如果我们此时打压,怕是会引来民心不稳,酿成大祸!”
这两点,说起来倒都是在理。因此很多官员点头附和,甚至有人提议道:“皇上,听说那天命之女是状元郎的义妹,不如招状元郎一问?万一那女子的名头是真的,那或许就能平息战争,再不济,万一她真知道什么宝藏……国库就不用愁了。”
皇帝皱着眉,见容正没有异议,点点头同意了。
“方尺竹,你可知你义妹自诩天命之女是大不敬之罪,妖言惑众,论罪当诛!”容正在方尺竹到的时候,先发制人。
方尺竹闻言,刚被“平身”的身体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但是态度却谦恭、不卑不亢。
“容大人,此言并非舍妹自己所传,乃是大师所批之命。虽然舍妹与我皆不相信,但不知怎么的此言竟流传出去,这才导致百姓在战乱之际无奈求个心安。是以微臣以为,舍妹此名虽对圣上确有不敬,但国难当头,能以此名替身分忧,稳住民心,实乃舍妹荣幸。”
然后官员们就和状元郎就此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
说着说着,方尺竹的话就变成了这样:“就微臣观察来看,舍妹的确不同于常人。她做生意十分精明独到,且总有奇思妙想。对家国大事,也……颇有见地。就比如这次两国交战、瑞王起兵,舍妹曾私下和我说过,她……或有办法解决。”
“哦?”
“此话当真?”
“区区一个妇孺之辈,能有什么办法?”
方尺竹的话又让朝堂一阵震动吵闹。
还是容正高声提问才压了下来:“状元郎不妨说说,她能有什么办法。”
方尺竹洒然自若地一笑,回道:“舍妹说,她至少有三计可解决此事。”
“这第一计,擒贼先擒王。此次事变,明眼人都知道是瑞王在捣鬼,若没有瑞王从中搭桥通风报信,大历根本不可能挑他们自己也内患不断之际发兵攻打。所以我们只需设计擒住瑞王,那么瑞王和大历的诡计自然不攻而破。但舍妹也说,朝廷有能力深入敌营捉住瑞王的,怕是寥寥无几。因此此乃下策。”
这第一计,已让满堂哗然。倒不是满朝文武没人想到这点,他们没想到的是一个女子竟真有这种判断局势的意识,她可是一下抓住了关键点,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