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也忘了流泪,疑惑的问道,“认识,那是我儿子,请问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找对人了便也不在罗嗦,“你好,我们是市中级人民法院的,这里有你儿子的一张传票,请于5月6日前过来领取。”
“传票?”老妇人愣住了,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好端端的收到传票,“那个……老弟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他怎么可能会有传票啊,我们也没犯法啊。”
电话那头的人却有些不耐烦了,“你儿子家是***村的盛军没错吧?”
“没错啊。”老妇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继续是那就没错了,而且这犯没犯法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昨天有人拿着你儿子虐待父亲的证据,因情节恶劣,现已由市司法所向市中级人民法院对你儿子进行起诉,5月7日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进行开庭。”那男人把话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就没必要再和这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老妇人愣住了,怎么会,儿子他怎么可能会犯法,这没杀人没放火的,怎么会被起诉?那去了会不会被罚钱?不行,不能去,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也再交不出什么了,而且儿子一定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对了,可以把儿子藏起来,只要他们找不到人就没事了……老妇人现在整个就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因为现在以及未来,儿子就是她的唯一。
四月中旬,盛军终于因家里没钱而被迫出院,被老妇人接回家中休养,只可惜那双腿是怎么也不可能休养回来了。五月七日,老妇人及盛军既没有去领传票,也没有去开庭现场,之后更是经法院调查证明司法所的起诉为事实,便对判处盛军为四年半的有期徒刑,并剥夺他继承盛仁冬遗产的权利。至于老妇人,虽说在生活上确实是盛仁冬的前妻,但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领过结婚证,所以不受法律保护,同样没有继承权。后盛仁冬的那点财产,也就是那个由盛仁冬父母帮其置办的房产和他的地由还在世的几个兄弟姐妹继承。
对于这样的判决,盛军自是不知道,因为在开庭有不久,老妇人就把他藏在了柴火垛中,那里虽然不是暖,但足以挡风,然后只有老妇人一人去了开庭现场。而对于那样的判决老妇人自己是不肯认,可他不懂法律,也不懂什么叫上诉,于是便在法庭上耍起赖来。最后法庭以喧闹法庭,干扰执法罪关了老妇人一个星期,盛军则是被强制执行他所犯下的罪。
三天后,盛军还是被抓了起来,因为这事闹的太轰动,以至全村人都知道了,就算老妇人有些傻且平时也很无赖,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抬不起了头。
很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老妇人也不知道儿子在狱里过的好不好,反正她知道自己过的是一点也不好,因为年龄大了,原来在农村干活的那个工厂也倒闭了,一下子失去所有经济来源的她吃饭竟都成了问题。虽然盛仁冬的那些兄弟姐妹发了善心的放弃那房子的继承权,但也注定不可能再帮她,于是每日思儿愁吃的老妇人终于在冬天的时候也病倒了,在除夕那天独自一人死在了那个空房子里。
盛军当得知自己的母亲死后便独自一人静坐了一夜,之后整个人就以飞快的速度消瘦了下去,在刚入春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来。
鬼梦将手中的铜镜收起来后望着繁华的夜里的城市轻叹,“呵,这个世上怎么可会有今世因来世果,所有人都要在承担起自己的因果后,才能有资格进入轮回开始全新的人生。”
周三下午,江心竹刚走进教室找个位置坐下,赵丹便凑了过来,“心竹,你这两天有没有看新闻。”
“新闻?”江心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是哪里地震了,还是岛国又来侵我边境?”
赵丹轻打了她一下,表情甚是无奈,“你这都想的什么啊,再说那些东西我们也管不着啊。”
江心竹轻轻的笑了笑,“那你要说的这个新闻我们就能管的到了吗?”
“呃……”赵丹突然发现在这件事情上,自己确实激动了些,于是也有些有好意思起来,“咳。”她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事情是这样的,这不前两天吗,网上有一条新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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