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塔喇府,除非你能一直躲在山河图里不见他塔喇府的人。”
“师傅,徒儿知道了!” 婠婠点头答应。
“受了委屈也别忍着!只要你不下死手,那些老怪物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能在外面走动的,年龄最小也有二十出头,他们比你大那么多,被你打了也只有忍着,谁叫他们不中用?”戈道长摸了模婠婠的头,微笑道:“只要他们本源不受损,你怎么打击他们,他们身后的老怪物不仅不会对你下手,还会期望你多打击打击他们门下的弟子,用你来磨炼那些弟子。”
“只要他们不过分,徒儿也不会对那些人下死手,徒儿正愁没人可以用,那些人耐打耐摔,正是跑腿做事的好帮手。”婠婠狡洁一笑,“徒儿就怕因为这是京城,那些人怕牵扯因果不来!”
“你心里有数就好。京城这地界,道门修士一般不会踏足,只有佛门修士喜欢和皇家牵扯在一起,佛修不像道修主要靠自己悟道来修炼,佛修主要靠的是信仰修炼。”戈道长说起佛修时语气很淡。
无论什么时候,道佛都不会亲如一家。道佛之争自古以来从来没有断过。
“ 那些大和尚应该不会来找徒儿的麻烦。”婠婠颇为可惜的眨眨眼。
“婠婠,为师不知道为师结丹后巩固修为需要多长时间,或许一年,或许十年。你和那位五皇子的姻缘,你千万别独自斩断,更别对他下死手,想就此一了百了。”戈道长神色凝重的看着婠婠,“如果你真的这样做,对你以后的修行很不利。他是因你重生,如果他又因你死了,那以后你们之间的因果会更大。因果不了结,心魔渐生,你结丹时将困难重重。”
“放心吧,师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徒儿就红尘走一遭,用几十年时间来了结这段姻缘。咱们清一观成立两千余年还从没有弟子嫁娶,就由徒儿来开这先例。” 婠婠顽皮一笑,“说不定等师傅出关时,已经有徒孙也说不定!”
“你这丫头!”戈道长没好气的敲了敲婠婠的头,“等为师出关时,你别宰了那位五皇子,为师就‘阿弥陀佛’了!”
“师傅,咱们是道门弟子!”
继二哥泽文后,大哥泽洋继续插刀,这就是赤、裸、裸的偏心。
泽武怏怏的捧着那颗受伤的心站在一旁不语,不仅不能反驳两位兄长的话好要帮着遮掩,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心里难受也得让着,如果因自己让婠婠的名声有任何受损,回家后玛法和阿玛、额娘非扒了自己的皮。
“知道了。”泽武捧着那颗受伤的心朝婠婠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妹妹,都是三哥的不是,你别和三哥计较。”
婠婠别过脸,不看自家三哥那巨丑的笑容。
“这样才对。”泽洋、泽文满意的点点头,“做兄长的就该爱护妹妹。”
不远处的胤祺看的眼前着一幕目瞪口呆,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样的吧?你们真把人当傻子?
胤祺能在他塔喇氏兄弟几个睁眼说瞎话的情况下而面不改色,胤祺身后的人可没那份功力,这不这就有人忍不住笑场了“噗!”
笑场的人从自己不由自主笑出声,就知道要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爷责罚!”
胤祺挥手让人下去,“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那人恭敬的退下。
泽洋、泽文兄弟俩看着面前这位看似穿着普通却一点不普通的小少年,急忙领着弟妹上前行礼问安,因为那小少年腰间系着一根黄带子,世人都知道腰间系着黄带子的不是皇子阿哥就是各个亲王府的世子、贝勒。
“见过这位爷! ”
“不用多礼!你们是哪家的?”胤祺态度温和的把人叫起,双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前的四人。
他塔喇.泽洋、他塔喇泽文,胤祺前世没见过,因为前世和福晋大婚时两人已经不在了。三十五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时兄弟俩随军出征,死在了战场上。那时布雅努过世不过三年,布雅努两个引以为傲的孙子就为国捐躯了,皇阿玛念着旧情,所以才把福晋赐婚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