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厂房,陆续发现了不对劲,走进一看,大门上赫然贴着封条。
眉头皱起,怪不得东膑没有出现,随之冷笑,“二叔阿,这样就断了我的生路了吗?”
回了家中,陆续心情才好上一些,父亲陆军在看新闻,母亲蓉芬在抄写心经。
“今天回来晚了。”
看着自个老头白发苍苍的头发,陆续欣笑,身上的衣服早就扔了,买了新的。
“晚上有点事情耽误了。”
就要上楼,陆续犹豫的顿了顿,“爸,日后我要是做了什么你觉的难受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这时,荣芬停下了手中的笔,对陆续道:“儿子,你要做什么只管做,你爸别管他。”
陆军怔了怔,在老伴的注目下,只待点头,不过,这几年他也看出来了,虽然他不理会公司的事,但眼睛和耳朵还是有的,自己的这个二弟是过分了。
可他陆军要是知道陆续差点死掉,就不会觉的事过分了。
陆续进了房间,就滔滔大睡,精神上太过疲惫。
九五皇朝会所,天字号包厢内,陆丰厉左拥右抱着两个穿着风骚的女人,两只肥手到处摸索,一双老眼里尽是yinyu。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三十来岁,目光中满满的阿谀奉承,视线不时往那两个女人身上瞟。
“陆总,哦不,陆董事长,在下嘴贱,自罚一杯。”说着肥胖男,端杯一口喝干杯中酒。
虽然深知是拍马屁,但陆丰厉还是心中大悦,这就是一个公司的权利巅峰,这种掌握大权的感觉。
“好,哈哈,苏厚一杯可不够,要三杯。”陆丰厉大手一撇,整张老脸都在颤抖。
对于请来的药大师,他是信心十足,正想着要不要再加五百万酬金。
正当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青年面色紧张,手中拿着电话。
气氛被打断,陆丰厉顿时不悦,脸色一冷,开口:“小张,怎么一点方寸都没有。”
那张姓青年,明显才入社会不久,结结巴巴道:“老板,警察局的王队打来电话说,你请的药大师重伤昏迷。”
“什么!”陆丰厉猛的起身,这句话对现在的他来说就犹如晴天霹雳,一把将身上的两个女人推开,这个结果他完全无法置信,药大师重伤昏迷,那陆续有没有死。
巨大的危机瞬间笼罩他的心绪。
“马上备车。”
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病房内,药姓刀疤男直直的躺在病床上,头颅的开口,口鼻上都做了处理。
他面色病白,现在的这副模样更加狰狞,以至于刚刚接收入院时,一些实习护士都不敢上前。
陆丰厉赶到了,一同的还有一个面容算上威正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警服。
“王队,这是谁下的手?”陆丰厉看到药姓刀疤男的惨状也是心中一抖,对王队说道。
“是路人报的警,凭我多年的经验,下手之人必定是力量极大,为一拳所致,不可能是普通人所为。”
“一拳就如此重伤!”陆丰厉骇然,这刀疤男也是凶狠之辈,居然对方只用了一拳。
“那附近正好没有电子眼,很明显是图谋。”
图谋?陆丰厉觉的不可能,知道自己要对付陆续的只有几个心腹,陆续身边难道有高人在保护他。
于此同时就在地球另一侧,在非洲的热带雨林中,一队五人围着篝火,突然,这五人,齐齐吐出一口黑血。
顿时,一股淡淡的黑气,从他们身上冒出,其目光内瞬间杀意沸腾。
“是谁!伤了六弟!”
暴怒的声音传出,顺着火光,可以看到,这五人竟与药姓刀疤男长的一模一样。
地面隆隆发震,不远处树木尽是折断,一只身形超过二十米的巨大鳄鱼,以推古拉朽之势在这片雨林狂行。
若仔细去看,会发现,这鳄鱼头上还站着一个身上涂满了彩色染料的黑人。
“吃了这五个偷贼。”
那篝火旁五人冷哼,随后身体一跃,速度极快,转瞬消失在密林中。
满身骨甲的鳄鱼隆隆直奔,追向五人,也是消失在这庞大满目绿色的热带雨林中。
第二天早晨,陆续却是发现身上覆盖一层黑色的污秽,满身的腥臭味。
洗完澡后,全身的那股舒畅,让他不禁呻吟一声。
怀着再次遇到邋遢老人的念头,陆续又去了人工湖那里,可等了半天,却是没有能看到老人,无奈,可遇不可求,只得离开。
回了公司大厦,陆续了解到东膑一组人目前在被拘留的状态,联系了一下律师,在下午的时候,他们被陆续保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