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有主意,老头子我不干预,随你,随你!哈哈!”看着锦绣那小模样,老村长笑得很是开怀,虽然为村民们谋财路很重要,但他又不是分不清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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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叔,杨三哥,让你们久等了!”月生走在一家子前头匆匆而来,两个儿子扶着刘氏走在后面,莫说刘氏月生高兴地喜不自禁,樊墨也是乐的眉眼弯弯,可爱的紧,就连往日话不多,颇为深沉的樊澈也是喜形于色,一家子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的朝着等在门口的众人走来!
“无碍,无碍,赶得上吉时,说来也是运道好,这两日都是黄道吉日,虽然你们房子盖得仓促,但是这些个礼节却是半分没少,老头子我可是盯着呢!”老村长摆摆手毫不在意,看见人齐了,这就打头走在了前面,虽然老村长岁数不小总是让杨三叔搀着,但是走起路来比起杨三叔的虎虎生风也不差分毫。
“嘿嘿,村长,您回来啦?要我说这也是他们信得过我们哪,连干活都没人盯着!”土地边上站着一圈人,少数也有二十个,看见一众人匆匆而来,禁不住有人打趣。
“去去去,一边去,闹笑话也不分清时候!”老村长一脸不耐的挥了挥手,招呼月生与樊澈站在一旁,杨三叔则是拎着那两挂鞭拿竹竿子挑了站在一旁人少的地方等候老村长的指示。
“吉时到!”随着老村长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杨三叔点燃了挂鞭,而月生和樊澈则是难掩喜气儿的挖下了第一铲土,一时间周围气氛倒是上到了最高点,众人争相叫喊着恭喜,李家众人以李君逸为首站在一旁,无殇厚着脸皮站在了锦绣身边,随着吆喝声落下,锦绣带着头鼓起了掌,众人不明所以,倒也是不缺少附和的,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一时间倒也算得上和谐。
月生刚领着樊澈回来的路上围成一圈的村民们便有不少站在一旁拱手贺喜,月生拱着手笑颜以对,这风头倒是一时无两,就连回到锦绣身旁的刘氏都有不少妇人凑热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人在这个村子住了多少年人缘那么好!锦绣看着打从心底里高兴的舅舅,舅娘,很是欣慰,笑意都真切了几分。
“看,妹妹,这都是你的功劳,不然也许今日我们还在吃野菜粥,为生计劳心劳力!又哪里来今日的满面春风人人恭维!”君逸看着身旁的锦绣笑得温柔,双眸灿若星子,略带薄茧的手遥指身前那一堆堆对着月生说着贺喜的人们。此时的君逸虽然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可那言词流露间却有了野心的锋芒。
君逸的话让锦绣觉得贴心,这是变相的安慰与表态,可是此时的君逸却让锦绣颇感不适应,一直以来,这个哥哥都是谦逊温柔,翩翩公子样,可是此时,他那看着手指下的众人,眼眸却多了些深沉,可是面对着锦绣的时候却是笑容依旧。
无殇站在一旁看着那渐渐改变的少年,眉宇间溢满了煞气,迎着君逸隐晦的挑衅眼神,无殇笑得霸气邪肆,他的女人,只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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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叔,月生初来乍到,如今的安稳多亏您的照顾!”一众人远离了热火朝天的人们!月生眼圈微红,对着老村长郑重道!又是一转身对着锦绣一拱手“锦绣,舅舅不说那些客套话,但是樊家能有今日,都是你的照拂,舅舅真心感激你!”
“舅舅,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比起那些金银,我更在乎的是我们一家人的情分!”锦绣闻言笑道,话语轻柔,却是字字敲打在月生和樊澈的心上。
莫说李家曾今是青牛村最穷的人家,就算是北域王朝最富贵的人家,恐怕也不会有人能说出这番豪气盖顶的话,金银是赖以生存的根本,有多少人因为那么一丁点银子父子反目,兄弟阋墙,而锦绣淡淡的话语却是天下多少人也比不上的,莫说养育之情,他们只有救济之恩,就算念及舅甥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只能说是发自内心,真心在意这份感情,比起金银来,家人才是她真正在意的东西。莫说是一个区区女子,男子汉大丈夫都做不到如此洒脱,一句比不上便抵过了所有!
“生死相托!”月生坚毅的眸子里有泪珠闪烁,却是字字铿锵!刘氏早就抱着锦绣哭的稀里哗啦,樊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与羞愧,为曾经他的不成熟羞愧,为了他那仅为女儿身却是比肩天下男儿的胸襟而震惊!此时的樊澈不复从前的青瑟,眸子深沉了几分,看向锦绣的时候,就连骨子里都透着暖,只有樊墨不明所以,但他深深的铭记了此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