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眼里的姐姐一直都很温柔,即使骆玉知道其实她的性子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她满足了自己所有的憧憬,似母亲,似姐姐,曾经更是像仙人一样出现,在无比粗陋的她的面前,她知道,即使曾经她的出身不凡,可是在家破人亡的那天她和哥哥早就已经一无所有,每天每天苟延残喘的活着,却没想上天让姐姐来到了她的面前,给了她温暖。
“恩,骆玉记得了,姐姐!”骆玉放下筷子,腰板坐的直直的,目光坚定,直直的盯着锦绣含笑的眼眸。
“骆玉最乖了!”锦绣还是如那般懒懒散散,姿态随意的端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此时她将手肘杵在桌子上,拖着下巴,那么专注又宠溺的眼神,却让骆玉的脸有些烧红,急急的恩了一声,便端了碗在跟前,将头低了下去,惹的锦绣一声沙哑慵懒的轻笑,骆玉觉得她的耳朵有些痒。
锦绣却不知她此时慵懒肆意却又难掩娇媚的容颜有多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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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爷爷,我打算先在这院墙边上圈出一亩地用来培育菜苗,但是需要几个物什方可成,我这就去镇上弄来,您老先在院儿里歇着吧,晚上再给您做些新鲜吃食,算作庆祝!可好?”饭后锦绣扶着老村长在小院儿里转悠,等食儿消得差不多了,锦绣这才笑眯眯的开口道。
“好,好,怎么会不好,你呀还是个姑娘家,量力而为啊!”老村长看着精神气儿十足的锦绣,总是打心底里哀叹,若不是为了活下去逼得,这孩子又怎么会成长到如此地步,谁不愿意做个关门绣花的姑娘,而愿意在外面奔波呢。
“锦绣省的,倒是有些事要麻烦村长,找些人削些竹子,要这么长这么宽的,可要仔细没有毛刺才好,约莫一亩地搭个架子那么多的竹条就足够了。待我回来恰好要用。”锦绣看着远处越发郁郁葱葱的竹林,轻声与老村长叮嘱道,还不时拿手指比量,祖孙俩个头抵着头的模样,温馨极了。
“这事儿简单,你就放心的去镇上吧,家里有我呢!”这些日子以来,老村长与锦绣越发不见外,措辞之间也是随意了不少,更甚至老村长已经把这儿当作第二个家了,有事儿没事就来凑一顿,热闹得很。
“那是自然,您老在,虎豹豺狼都需要掂量掂量呢!”锦绣笑眯眯的打趣,好似怕挨打一般,还急急的跑了两步,这才回头与村长对视,挑衅似的挑了挑眉毛,在看到老村长抚着胡子笑得开怀的时候,又转为莞尔一笑,一蹦一跳的扶着老村长回了堂屋,掩上了门。拿了本书,将老村长安置在一旁的藤椅上假寐了。
“舅舅,舅娘,我这就去镇上了,要买些东西,若是这次的东西成了,舅舅,你可就有事儿做了!”锦绣牵着马,对着跟在身后有些不放心的月生刘氏开解道。
“什么事不事儿的,你这丫头不如把马车栓上吧,怎地想起骑马了?小姑娘家家的,多危险!”刘氏对锦绣画的大饼此时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脑袋里尽是若是自家侄女磕了碰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