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好能想,却没想,居然如此突然的问出了问题,辛寒没有迟疑,将小卷轴塞回钱袋,便恭谨的回答道“知道!”
“咱们如今是自己人,我也不饶弯子,小店儿是我的资产,玻璃是我的手比,如今吉乐镇内已经有不少人呢打着玻璃的主意来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少!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辛寒明白!”辛寒单膝跪在锦绣面前,一脸的严肃与认真。
“如此便好!你们最近几日好好养养吧,等房子收拾好之后就是你们训练开始的日子了,可不要叫退出啊!我手下可是不留情的.....”没有兜帽的遮掩,锦绣俊美邪肆的面容一览无遗,辛寒看着锦绣那深不见底的眸光,心下不禁一寒,只有畏惧,只有恭谨.....
“是!”辛寒认真的点头应下,眸子中有着对未来的憧憬与跃跃欲试,人不怕有压力,只怕没有了生活的动力,如若连挑战、改变自己的心思都没有,那是多么可悲的事儿啊....
陶伢人难掩欣喜的说话声从院子中响起“锦公子,这房契与地契都已经办妥了!很是顺利!”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伴随着踢踢踏踏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锦绣的笑容越来越深。
“伢人你费心了,快快请坐!”锦绣笑意盈盈的站起身,将那依旧垂头的骆玉拉到了身边,对着陶伢人抬手做请,坐到了桌边。
“应当的,应当的,这是在下分内之事,”陶伢人满脸的吹风得意,因为今日顺利的出乎他的意料“锦公子,这是您的钱袋,还请收回,里面还剩下六十多两,五十两一张银票,十多两的散银!陶某看您身上没有碎银子,这便自作主张的给您换了些....
“伢人心思缜密,锦之福,这散碎银子锦就受了,这五十两的银票还请你不要拒绝,实在是锦有事相求。”锦绣将钱袋接过又将里面的银票拿了出来,塞到了陶伢人的手中,没有遮掩的脸庞笑意更深。
“锦公子有事儿请说便好,某还什么都没做,这银两受之有愧,”那陶伢人此时很是意气风发,与锦绣说话时也多了几分随意。
“哈哈,这事儿对伢人你来说简单得,锦有一朋友,近日想寻些事情做,缺几个绣活好的小娘子,不知道,伢人你手下可有这样的人?”锦绣哈哈一笑,也不在意那伢人的态度,只是面不改色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有的,有的,前几日泗水城送过来不少人,都是家逢巨变的少女,她们出身大家,这绣活肯定么没的说,只是不知道锦公子你意下如何?”陶伢人眸色一亮,而后有些感叹的说道。
“哦?流放为奴吗?”锦绣似是无意间嘀咕一般,而后洒然一笑道“无妨,想必手一定很巧。伢人你放心吧,我会嘱咐我那兄弟好好对待他们的……”
“如此也算功德了!”陶伢人松了口气儿,而后有些歉意“实在是那些人有些可怜,再加上这几人手上都巧得紧,我才说与你听。不然若是落到了那群人手里,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