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个清楚,可心中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草民还有话说,我虽然没看的全部,可却觉得一切都不似那老妇所言,她虽然句句委屈,可却假的很,只想旁人哭诉锦绣姑娘行为多么恶劣,却是不说他们自己的不对。”
秦川话落,迎面便是陈江流带着赞赏与愉悦的朗笑“哈哈,一切我都已经清楚,秦兄弟你且放心,我一定给大家一个公道!走,上马!”陈江流从门口衙役手里接过一条缰绳甩给秦川,一声吆喝便当先纵身上马,身姿潇洒的不像话。
秦川捏了捏手中的缰绳,面上十分纠结,可是看着陈江流那潇洒的身姿也不再犹豫,蹬着马鞍笨拙的爬了上去,学着陈江流的模样夹了夹马腹驱赶道“驾!”马儿应声窜出,马鞍上的秦川却是面色发白,浑身轻颤。
落在最后的梁慕看的有趣,不禁笑出了声来,直到点好身后的衙役,他才利落翻身上马跟着疾驰而去,身挎大刀的衙役们不甘落后,吆喝着,追着几人狂奔而去,主道上,只见一片黄尘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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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陈江流一众人策马狂奔到青牛村的时候,远远的便见坡上站着一大群人,依照陈江流的眼色不消细数便能看出,那是几百人才能凑出的阵仗,当下眉头一皱,眼中的带着几分急切的打量,直到看见锦绣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儿,面上也轻松了许多。
翻身下马,陈江流拍了拍衣衫,而后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山坡上,打量了一圈之后,轻声哼道“本官怎么不知,这是农耕的季节,你们这一个个的拿着农具是要做什么?”
原本看见那一个个挎着大刀的衙役出现盘山村的人心下就道不好,却是不想这人开口就是本官,将那群老百姓吓得够呛,一个轻哼就让他们一个哆嗦,险些尿了裤子!那王村长面色煞白,却还是强撑着道
“草民见过大人!”王村长行过礼,抬头却是看到陈江流似笑非笑的脸,心下连连叫糟,却还是指着身手盘山村的一众村民道
“启禀大人,并非务农,而是那赖坨子说他婆娘在青牛村被人欺负了,我们这才来看上一看,带这么些个东西,都是为了撑个胆子,嘿嘿,撑个胆子!”他说的讨好,扭头的时候还不忘给村民们使眼色,知道他们连连点头附和,这才舒了一口气儿。
“哦?当真?”看着朝坡上走来的一众衙役,陈江流笑得越发得意阴沉“谁是赖坨子?谁又是他婆娘?出来让本官看看,青牛村的人到底是怎么你们了。搞出这么大阵仗?你可曾想过?若是场面失控了会造成什么后果?”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陈江流虽然不至于如此,可那官威却也是让这些庄户人家恐惧的不行,尤其是赖家众人,他们想的虽好,却是不曾想到,这陈大人会来这里,如今,可又如何是好?
赖黄氏打着哆嗦,将头埋在自己孙女儿怀中挺起了尸,老赖头脸色煞白,晃晃悠悠仿佛命不久矣一般,这一切,都在顷刻间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