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的生活中带了出来,更是给了樊澈兄弟二人改变生活的机会,哪怕是舅娘的父亲与弟弟上了门,她也能面色不改的安排。
而自己呢?每日每日只能安安分分的读书,吃着为他们带好的精致饭菜说什么光耀门楣,可试问,如今谁有她做的多?世间若真的有魂魄,那为什么他们不曾见到过,而又为何,她偏偏又用自家妹妹的身子活了过来?
看见她气度非凡,风华万千,他耐不住心动,本就知道她这身体并非自己亲妹,如今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感情,看见她与无殇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的温和的时候,他忍不住心焦,如今,居然连这个外人都能讽刺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这般不堪吗?
君逸端着茶盏一点点凑到自己跟前,让那飘忽的茶雾迷了自己的眼,这才自嘲一笑,可不就是不堪吗?身为男子,却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如今的一切,又岂是不堪二字可以形容的?
依赖她,迷恋她,离不开她,想要独占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君逸眯了眯眼,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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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却是不知,陈江流一句话会引得那么多人心中起了想法,她出了堂屋便跟着刘氏拿了金疮药与糕点送去了偏院秦川那里。
据闻秦川这是第一次骑马,虽然路途说不上远,可对他来说,却也是不小的折磨,锦绣闻言也是不禁一笑,而后就端着伤药与糕点去了偏院,路过几个衙役歇息的那个偏厅还不忘与他们打个招呼。
“笃笃笃”正在屋内斜靠着床柱歇息的秦川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但还是整了整仪容开了房门,果不其然,门外的正是锦绣。
“抱歉,让你久等了!”看着秦川那眼睛不知道往何处放的样子,锦绣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还是抬手点了点桌子上的金疮药道“今日有劳你走这一趟,这金疮药是额外补贴!”
秦川脸色变了又变,到底还是伸手将金疮药捞进了怀中,而后躬手道“有劳东家了!”这话一出,已经表明了自己态度,锦绣坐到桌旁,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而后又从桌旁的暗格里拿出一支笔,这才招呼道
“你坐,这是咱们之间的合约,你为我所用十年,待遇在这上面,要求也在这上面,若是可以接受便签字按手印,不接受便当今日没来过,你我一恩还一恩权当两清!”
虽然秦川对于锦绣这话有些诧异,但还是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坐到锦绣对面椅子上,带着几分小心的捧起那张合约仔细查看,可看了半晌,秦川除了越发心惊后便再也没有别的。
一则所谓的待遇高到让人咂舌,二则所谓的要求,只有守秘,守住自己的牙关不要吐露任何跟她有关的消息。
秦川心惊于她对自己的保护,也耐不住好奇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对这份奇怪的合约他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捻起毛笔,刷刷刷,几笔下去,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