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玉带河半日路程的斡勒山下,驻扎着斡勒纳郁的军队,那平日里威风猎猎的将士们此时却是同那些百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警戒的警戒,巡逻的巡逻,还有的推着简易木车来回搬运着什么,百姓们看护着孩子,手中却还忙着牛羊们的饭食,看似没有交集的两者,此时却是完美的融合。
再看那苍莽草原上,绵延盘旋了十多万将士们的毡帐,虽然简陋,却也雄伟,却也凄凉.....
在这片毡帐的后面,此时已经筑起了一道道石墙木梁,而这看似绵延的毡帐,却是十分严密的将这在草原上无比突兀、无比新奇的建筑包围在中央,由此便可见他们对于这新起的建筑的重视。
两队穿戴整齐的兵将,精神气儿十足的交接岗位,望着那身后灰突突的斡勒山,再看看身后渐渐耸起的高墙,那后来交接岗位的将士不禁感叹道“再给殿下一些时间,这里一定比王城还要宏伟....”
他话音未落,那交接手中令符的兵将却是极为肯定的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不,殿下一定会成功,虽然现在这话是大不敬,可是!我觉得,殿下一定会成功!也许、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改口称他为王!更何况,有那位的支持,殿下,怎么可能会失败?”
那年长的兵将重重的将手中令符拍到那将士手中,而后便笑着揉着肩膀走了。
而那被他说教的将士却是嘿嘿一笑,搔起了头,直到将那满头的小辫子搔的散落不堪,他才将手中的令符揣起,扭头十分严肃的朝着身后的一众士兵说道
“把鲁大哥说的对,昨日赶到的一队人马,便是前来投靠的,听说为首的是咱们西梁极有名望的徒单大将,听后来的将士们说,便是那位让他们来的。”
他看似是给一众士兵解释,实则自己的心中越发激动,他话音一落,极为坚定的举起了手中的弯刀挥了挥“虽然咱们如今不如那里的兵将多....”只见他半眯的眼闪过一抹凶光,继而抡起长刀狠狠的朝着前方劈砍道
“可一旦开战,爷爷手中的弯刀可是不长眼,不杀他个十个八个,我死都闭不上眼,你们也得给老子学着,不然,即便是死了,你们也要挨老子的揍......”他吼得声嘶力竭,说是带着说不出的壮烈与铁血。
那身后站着的一众士兵,闻言身子身子一震,继而却是同样扯着嗓子高声应道“是.........”
虽然如今阵营未定,可是这群人心中却是再清楚不过,听着方才那将士的话,明显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相比起营地中十余万的兵将,这队巡逻人马于他们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可谁能否定,这沧海中的一滴水,便绽放不出光华?
再说此时营地中最中央的一个毡帐中,斡勒纳郁正一脸肃然的询问着单膝跪在他身前的铁甲将军“徒单,你可有把握确定你所得到的消息是真?”
“属下确定是真!”下方所跪之人一身黝黑铁甲闪着乌光,脊背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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